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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並不會有意為難一個保安。
很快,一個嚴泰,一個霍安嫻,都來認領自己的主子。
“梁先生,要去醫院看看嗎?”嚴泰看著梁焯紅腫的唇角問。
這邊,霍安嫻看著於榮軒紅腫的眼角問:“於總,需要去醫院嗎?”
梁焯和於榮軒幾乎是異口同聲:“不用!”
論傷勢,於榮軒要吃虧一些,畢竟先遭到梁焯“暗算”,他轉頭望了望,並沒有看到沈齡紫,於是就任由霍安嫻把自己攙扶到了車上。
梁焯沒讓嚴泰攙扶,他目光凌厲地望著人群中的沈齡紫,身子都為都是一股駭人的氣場。
打架鬧事結束,人群也逐漸散開。
梁焯依舊站在原地,一瞬不瞬地看著沈齡紫。
沈齡紫緊緊地抓著包包的帶子,最終還是選擇掉頭離開。
梁焯也沒有追上去,只是冷眼看著沈齡紫的背影。她的背影小小的,今天穿了一條短褲,纖細修長的雙腿走得那樣決絕。
一直到沈齡紫消失在了拐角,梁焯還望著。他用舌尖頂了頂腮幫,一嘴的血腥味。單手插在自己腰上,一手扶著額。臉上的神色帶著落寞,近看似乎還有幾分委屈。
第一次處理感情上的這種問題,梁焯心裡也很委屈。他想追上去,又怕被沈齡紫無情推開。那種被對方厭惡說成狗皮膏藥的感覺,他的心也是會疼的。
等了好一會兒,周圍一片靜謐。
嚴泰忍不住上前,恭敬地問了聲:“梁先生,要走了嗎?”
梁焯回頭,狠狠剜了一眼嚴泰。
嚴泰立馬低頭。
*
關係結了冰,誰都沒有主動開口。
接連的幾天,沈齡紫感覺自己就像是行屍走肉,每天只能用更高負荷的工作來麻痺自己,不讓自己的腦海裡跑出梁焯的身影。
可就在一個辦公大樓裡工作,碰上的機率似乎很大。
上午沈齡紫上班,在同一部電梯上遇到梁焯。兩個人各站一邊,彷彿像是陌生人。
梁焯本來是有自己專屬電梯的,卻突然坐普通電梯,東梁鼎盛的員工在看到梁焯之後都下意識地選擇下一部電梯。主要是,梁焯的臉上還帶著傷,識相的就不要上一部電梯了。
很快,電梯裡就只剩下沈齡紫和梁焯兩個人。
說不緊張是假的,沈齡紫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要有什麼反應。但是一看到對方一臉冷冰冰的樣子,她心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