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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捧著一條白綾。
白綾
她們,她們是要縊死自己
謝柔惠大驚,不待她說話,幾個婦人已經圍住了她。
“王妃,請上路吧。”
拿著白綾的婦人沉聲說道,手中的遞過來。
謝柔惠搖頭。
“不,不。”
她連聲說道,第一次不懼在人前看周成貞,“世子,世子爺,我,我回去,您讓我回黔州吧,讓我回黔州吧。”
周成貞轉頭看她一眼,燈光下臉上浮現一絲笑。
“祖母回黔州做什麼”他淡淡說道,似乎又想到什麼,哦了聲,“對了,忘了告訴祖母,今日剛剛接到訊息,你家因為用丹藥毒害皇帝已經定罪,你的父親已經下了大牢,秋後待斬,你的母親十天前躍下祭臺,以身獻祭以消謝家罪孽。”
什麼
謝柔惠五雷轟頂。
父親母親
“你騙人”她嘶聲喊道,人也向周成貞衝來,“你騙人”
“騙你有什麼好處”周成貞看著衝近前的女人,嗤笑說道。
話音未落,相對而站的二人都身子一僵。
似乎在不久以前,有一個男子貼在一個女子的耳邊低笑著也說出這句話。
夜半月明的小花園,看起來就像一般畫般的美景,卻是不能提不能想見不得人的一幕。
謝柔惠跌跌撞撞的後退幾步。
“總之,你不用回去了。”
周成貞的聲音也失去了先前的淡然,帶著幾分浮躁,一甩袖子轉過身去,“你家進貢的丹藥讓陛下幾乎喪命,謀害天子的大罪是逃不掉了。”
謀害天子
“不是的,我家丹砂沒有問題,有問題,也是煉製丹藥的人。”
謝柔惠喊道。
“煉製丹藥的人說,就是你家的丹藥的問題。”
周成貞說道,帶著幾分嘲諷,“而且也做了驗證,邵銘清在眾目睽睽之下,用其他人家的丹砂煉製丹藥,結果,只有你家的練出毒丹。”
謝柔惠搖頭。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就這樣定我家的罪。”
她連連說道,這種印證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丹砂本就是毒,怎麼能指責它是有毒而治罪。
不就是煉製丹藥嗎她也能,她去煉製,她去讓眾人看看,用她們家的丹砂練不出毒丹。
她抬腳就向外跑去。
“抓住她”周成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