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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他們都落伍了？
見眾人觀念開始鬆動，王冠又趁機說道：“真正的李晴晴早就被我殺了，你們屍檢不是已經驗出來了嗎？”
“我們從來沒對外公佈那行李箱女屍是李晴晴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魏萊抓住重點，沉聲反問。
聞言，王冠再次啞火。
眼神更是心虛的四處亂竄，但不知看到什麼，下一秒，他卻又再次堅定了眼神。
“你問那麼多幹嘛？你也是警察？”
“他不是，我是，請你正面回答問題。”
沈江沅擋在魏萊面前，而這時技術科的同事也朝王朝陽搖頭，“王隊，那影片不見了。”
“什麼？”
王朝陽氣的腦仁都疼。
這叫什麼事？
好不容易才有線索，現在又斷了！
王冠自然也聽見了，眼底一閃而過驚訝，但轉瞬又得意的冷哼：“哼，你別怪我怎麼知道的，總之，我承認，我連著殺兩個人就是了。”
沈江沅追問：“既然你說兩個人都是你殺的，那你說說，那個行李箱裡的女屍是誰？”
“是誰？是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和李晴晴一樣，都是賤人！”
看著王冠眼裡迸發出的恨意，沈江沅越發不解。
如果之前他在審訊室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他殺李晴晴的確是有動機，但這個行李箱的女屍身份他都不清楚，又怎麼可能是他殺的。
“總之她該殺！我再最後說一遍，她倆都是我殺的，這個人不是兇手，根本就是為了火，所以才假借AI直播，你們不可以信這個人！”
王朝陽冷笑：“我們信不信，用不著你來提醒，倒是你，如果你真的殺了兩個人，那另外一個人的屍體呢？”
“……我全剁碎了，衝進了下水道里，你們有本事就去下水道搜。”
王冠說的自信，但沈江沅卻還是不信他說的話，而是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幾眼。
沉默片刻後，她突然開口：“王冠，你之所以這麼著急跑過來發瘋大吵大鬧，是為了包庇真正的兇手吧。”
“……你胡說什麼？我就是兇手，我什麼包庇？”
王冠越是不承認，沈江沅越發確定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而王朝陽也反過味來，“沒錯，你一定是為了包庇兇手，兇手是你心目中重要的人，所以你才心甘情願的為他頂罪。”
只是，之前小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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