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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晚好像心情很好，不僅請我們在大排檔吃好吃的，而且還十分大氣的點了好多的酒，聽說最後結賬的時候有大幾千塊。”
沈江沅寫字的動作一頓，抬頭問：“大幾千？你們工資一個月多少？”
混混笑的尷尬：“呃這個，不穩定，有多有少，沈警官，您看應該知道，做我們這一行，都是按提成的，沒有保底。”
“那李昊最近掙到大單了？”
混混搖頭：“我剛來，我是不太清楚，但我昨晚聽同事說，昊哥最近並沒有開大單，至少在公司沒有，或許是在私下裡接了別人的單子。”
沈江沅覺得有這個可能，她在之前分局工作的時候，不止一次接觸過這些放貸的人。
他們的工資的確很不穩定，有時為了養家餬口，的確會私下裡接私活。
“那你認識林媛嗎？或者，知不知道李昊和林媛有什麼關係？”
混混再次搖頭：“警官，我真不知道，我剛剛也說了，我才來這家公司三天。”
王朝陽和沈江沅再次對視一眼後，先後起身出了審訊室。
“哎，沈警官，該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你們放我回家吧！”
那混混還想哀求，就被安陽強行帶走，“老實點，違規放貸，誰來了也幫不了你。”
那混混見也沈江沅點頭，預設安陽說的話，當場面如死灰。
王朝陽和沈江沅回到辦公室後，二人整理了下審訊口供。
“小沅，你覺得那兩人有沒有說實話？”
“我覺得他倆剛剛應該沒有撒謊，畢竟想要減輕自己罪責，不過，如果依照他倆說的和驗屍結果，那麼李昊被殺，或許是有兩個原因。”
“一，為錢，這兩天他自己錢財外露遭人惦記，昨晚尾隨他並將他殘忍殺害。二，為情，他曾調戲過林媛，所以被殺害，但我覺得二的機率更大些。”
畢竟那棺材上寫的特殊符咒，一般人根本不會寫。
王朝陽十分認可她的觀點，但隨之又提出新的疑慮。
“你說的沒錯，依照目前的所有線索，林媛是兇手的機率很大，不過，林媛說到底只是個女人，她真的能殺害一個一米八的大漢？”
而提及林媛，沈江沅記起自己還沒有向他彙報自己調查的林媛的事情。
“王隊，未必是林媛。”
？
“因為林媛在半個月前就失蹤了。”
“失蹤了？究竟怎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