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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猜到是你。”
“小動作？”
姜玉面露不解。
沈江沅點頭，時間回到二十多分鐘之前。
她當時盯著螢幕看神秘人分屍，原本一切都沒什麼破綻，直到神秘人砍到血跡噴射到自己的口罩上以及螢幕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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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突然停了一下，哼哼的吐了兩口長氣。
這讓沈江沅瞬間記起一件事，曾在第一次阮青蘿的宿舍時，姜玉被經紀人玉姐斥責快點收拾的時候。
她也曾無意間碰倒了什麼東西，也噴灑到她的口罩上。
她當時雖背對著自己，也曾做過這一個小動作。
不過當時她的注意力大多都在姜玉收拾的手上，所以並未放在心上。
如今再來一次，再加上仔細回憶起從第一次見面過後的諸多細節。
比如姜玉是第一發現李晴晴失蹤的人，雖然排除了嫌疑，但完全可以有幫兇在暗中幫他，就比如王冠。
又比如，行李箱的女屍被發現，她當時也在現場。
再比如，在女屍出結果後，她也第一時間詢問自己案情。
如果和她無關，她應該會像玉姐那樣只想著趕緊出警局回家，而不是追問查案結果。
還有，在出審訊室時，自己在她身上聞到那股奇怪的藥味兒。
她當時是如何回答自己的？
說她有些不舒服，嗓子疼，去掛了點水？
但是後來她曾聞在魏萊身上也聞到過，魏萊告訴她那味道並不是消炎水的味道，而是特殊藥劑，是為了清除血跡的藥劑味道！
再再比如，李晴晴的電腦傳送郵件，而她也不知所蹤。
當然最最關鍵的是，在她切割下李晴晴右腿時，直播間曾有一點點斷斷續續的其他的聲音。
像是什麼店家在叫賣，而沈江沅和那天去姜玉出租屋調取監控返程時，恰好也聽過那個聲音。
這些種種串聯到一起，只有一種結論，她才是一直藏於背後的兇手！
而聽到沈江沅的猜測，姜玉一陣恍惚。
原以為自己一直偽裝的很好，卻沒想到在不知不覺間露出了那麼多的破綻！
想到這，她忍不住發出一連串的癲狂的笑。
沈江沅怕她還要做傻事，於是又開口勸解：“姜玉，聽我說，現在只要你放下槍，我可以替你向法官求……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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