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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們機緣巧合之下所得，吳老，除了您知道正確格式如何寫之外，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魏萊避重就輕的回答，末了還不套他的話。
吳青山畢竟活了這麼多年，又怎會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
不過也並未在意，而是笑著回答：“這個嘛，不多，二十年前我曾專門研究過這個，所以我會寫，之後因國家有規定必須封鎖，除去舊社會的專業認識，現在的小年輕，外人應該沒人知道，至於其他會寫的人，當年我帶了那幾個學生也會。”
“那，您還有他們的聯絡方式嗎？”
沈江沅追問。
吳老搖頭，“已經過了那麼多年，都有誰我已經記不清了，不過，你們要想知道，可以去申海大學查一下，當年那個論文過後，所有資料都封存在檔案室裡。”
“好，多謝您幫忙，不過，吳老，您平常很擅長養生？”
沈江沅突然話題一轉，一旁的女人插話：“是呀，教授很注重養生，每天不到九點就熄燈休息，夜裡也不怎麼起夜，不過昨夜睡的到不是很安穩。”
“我不比你們小年輕，自然要休息的早點，昨夜心血來潮起來，讓陳媽幫我去書房拿了本書看了會兒，陳媽，你記得待會兒把書送回書房。”
女人應了聲好。
沈江沅抬眼看了眼頭頂不遠處的監控攝像頭，瞭然，那就有不在場證明。
見吳青山排除嫌疑，魏萊和沈江沅也沒在別院多待，而是起身辭別。
殊不知，二人走後，吳青山立即收起臉上的笑容。
一旁傭人陳媽見狀，小聲開口：“教授，這兩個小年輕是查到了什麼東西了嗎？我剛剛聽見他們說什麼……”
“沒事，不該管的事情，別管，還有以後不要隨意放外人進來。”
對於吳青山的突然變臉，陳媽嚇得連連點頭。
“行了，扶我再上去休息會兒，晚些時候再叫我起床了。”
陳媽恭敬的應了聲好，扶著他重新上了樓。
等陳媽扶著他重新躺上床轉身下樓，房門關上後，吳青山立即睜開假寐的眼睛。
從床頭櫃裡掏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喂，是我……”
……
從吳老別院出來後，沈江沅就開車載著魏萊直奔申海大學。
期間二人並未交流，倒是下車之際，魏萊突然冷不丁的出聲提醒。
“一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