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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話沒說完,譚寧再次回來了,從他的身邊擦過。
徑直撈起地上的大衣,搭到肩上。
要走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轉過頭對上某個沙發上正盯著他的男人,直接跨坐到他兩條.腿上,抓住他的襯衫領子讓他起來,然後在他的眼皮上輕輕吻了下。
如同立誓一般,吻得珍重。
“好好休息,哥哥。”
傅湛喉結輕微滾動。
她這次走得依舊快如一陣風,風風火火離開。
“你妹崽這算什麼?到處拈花惹草,一邊要跟別人結婚,一邊又要跟你糾纏不清。”嚴雲州不理解的皺眉,“你要是個男人,傅湛,我跟你說,你現在就該……”
話說到一半,他看著傅湛的神情,沉默了。
“……”
嚴雲州無語,“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以你的身手,叫一個小丫頭給制服了,你太丟人了。”
還不是制服的。
睡.服的。
傅湛頭朝後仰,開始單手係扣子。
半晌,他很輕的開口,“的確是我輸了。”
他甘拜下風。
輸的心服口服。
嚴雲州明顯不信,“你們要是好好打,你可能會輸?”
傅湛曾經也是這麼認為的。
可事實卻並非如此。
譚寧剛才雖然招招都遠弱於他,可錯就錯在他大意了,眼裡,心裡,都只有她。
所以最後一招,被她反擊。
譚寧騎.在他身上,拿著手邊的尖銳物品刺向他的眼球——
在還有半厘米的時候,譚寧停下手。
手中的碎片落地。
“這局,你輸了。”
女孩清冷的聲音提醒著他殘酷的結果。
傅湛安靜了一會兒,閉上眼,讓她摟入懷中,揉了揉她的腦袋,彷彿在抱最心愛的東西一般,而後低應,“嗯,我輸了。”
他輸就輸在,動了心。
那這輩子,也就永遠贏不了了。
所以他只能信守承諾,放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