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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輩子的。”
譚寧看向她，“那嬸嬸呢？嬸嬸喜歡叔叔嗎。”
江晚吟的笑容微僵，喉頭髮澀，“喜……歡的，不喜歡怎麼會跟他結婚呢。”
譚寧反倒沉默了。
江晚吟嫁給傅成均的時候，不也正是她這個年紀嗎？
現如今傅成均都這麼對她了，她卻也還是喜歡。
這是愛情嗎？
譚寧不太理解，也不太能懂。
“我曾經還以為，嬸嬸會和我哥在一起，所以當初聽說你跟叔叔結婚的訊息，還挺驚訝的，但至少現在我聽說你喜歡他，也就放心了。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剖開心腹，這樣直白把話講了出來。
江晚吟怔怔看向她，張了張口，心上彷彿壓了塊重石，許久才坦言道，“我和成均只是產生了一些誤會，他沒並有要傷害我。至於……至於我和你哥哥……”
“我沒喜歡過你哥哥，你哥哥……也從不喜歡我。”
譚寧彷彿聽到了什麼不敢相信的，微微怔住，“我哥是這麼跟你說的嗎？”
“不是的，不是。”
江晚吟勉強笑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哥哥不喜歡我。當初那些傳聞，是因為我怕在學校被人欺負，所以才請求你哥哥幫幫我，他也就一直沒解釋，僅此而已。”
“這樣嗎？”
譚寧喃喃道，對之前的一切事彷彿有了重新的看法。
“嗯。”江晚吟說，“就是這樣的。”
譚寧若有所思點頭。
她熬了一整晚的夜，實在太累，也太疲倦。
和江晚吟又聊了一會兒，沒過多久，便靠在床邊睡著了。
江晚吟起身，替她蓋好了被子。
想起譚寧的話，她的手指輕微一顫。
如果剛才那句話是別人對她說，她一定會認為對方是在挑釁她。
可這是譚寧。
一個永遠都不會害她，永遠都不會對她有惡意的女孩。
所以江晚吟做不到對她說謊。
“如果你真的結婚，傅湛恐怕會瘋掉吧。”
她蹲下身，留戀摸了摸譚寧的髮絲，苦笑著嘆了口氣，輕聲呢喃道，“傻孩子，為什麼就不能對我壞一點呢，讓我有……恨你的勇氣。”
沉睡中的女孩毫無反應，顯然處於一個很信任的環境裡。
江晚吟想起曾經高中時四人一起走過的那些時光，喉嚨突然有些哽，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