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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想到,本該休克昏厥的人卻死死拽住了他的衣領不肯放,嚴雲州被勒著脖子氣急敗壞,“他是我爹!他是我爹!”
男人這才終於肯鬆了手。
見他被送進了急診室,嚴雲州把他家裡祖宗八代都不帶重複的罵了一遍。
一向自持嚴於律己,曾經幾年在非洲被人惡意感染埃博拉病毒時都忍痛沒開一句口的嚴老師,一整個上午罵了幾百句不帶重複的髒句。
條理清晰,結構分明,一等一好句。
……
傅湛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恢復意識的了。
但他好像做了一個夢。
夢裡,是很多年前的場景。
當時譚寧一高考完,他就因公赴往了國外出差,回國後卻聽到了譚寧和傅羨居然被人綁票在地下室關了一個星期之多。
兩人從那個地方被救出來後,精神狀態都很差,一個神志不清腹部捱了幾刀,一個連話都不會說了。
傅湛得到訊息趕往醫院的時候,就看見譚寧小小一個無助的坐在病床上,她拒絕和任何人交流,也拒絕任何人的關心,坐在床上不吃不喝,彷彿失去了靈魂。
只有聽到他回來的那一刻,她輕輕抬起了眼,眼一眨,淚就墜了下來。
“哥哥……”
傅湛那一刻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了下。
譚寧向他張開雙臂,傅湛走過去蹲下,被她緊緊抱住,失聲痛哭,傅湛閉上眼,只覺得自己的心早已被捅得稀巴爛。
即使後來找到那人,把他打了個半死,又親自送他入獄,也沒能解的了傅湛心頭之恨。
那人直到現在也在監獄裡被他安排的人折磨著,他要他這輩子都不能瞑目。
傅湛自詡自己從來不是個好人,甚至算得上是個不擇手段的人。
冷心冷血,為了利益可以什麼拋棄一切。
但譚寧不一樣,她對他來說就是不一樣的。
那件事過後,傅家決定要把譚寧和傅羨一同送往國外修養,調理身心,可不知道為什麼,譚寧不相信任何人,一味地只依賴他,不和其他任何人交流。
彷彿只有在他面前,才不是個一聲不吭的小啞巴。
自此,傅湛便把她帶到了自己身邊。
那些天,譚寧每天都在等他下班,他一回來,就能看到女孩蜷縮在他的房間門口睡著,被他抱起來後,勾著他的脖子小聲說很困。
後來,傅羨被送去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