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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一箱子煙花,十幾個啞的,剩下都泛了潮。
統共能響的也就三個。
氣得陳助大過年的非要去找商家理論,過去後才發現那個流動攤位早已沒了影。
原本要走,卻看見這是在他們高中附近。
譚寧便拉著兩人不讓走,說是要請他們吃飯。
於是乎,在臨近新年的這個夜晚,他們三人就好像回到了高中時期,坐在小攤前吃燒烤。
因為這種地方的凳子都很冷,從前傅湛都是拿自己的校服外套給譚寧墊在屁股底下,這次他沒了校服,就貢獻出了自己的西裝。
譚寧看著這五位數的“屁股墊”,眼神掙扎了許久,愣是捨不得往下坐。
“坐。”
傅湛知道她的小顧忌,言辭帶著微微的逗弄,“你現在不坐,難道以後讓別的女人坐?”
說是遲,那時快。
譚寧立刻就坐下了。
給傅湛弄得無奈,微擰著眉心捏她的臉去:“這麼多年也沒短過你吃穿,這小財迷勁兒跟誰學的?”
譚寧真想說她這哪是財迷了,正常人誰不愛錢?
總之吃到一半,譚燁星又來了電話。
譚寧沒接,直接改了靜音。
結果那電話不停歇的響。
傅湛:“你們姐弟二人最近關係倒是親了不少。”
他可忘不掉曾經譚燁星是怎麼對付譚寧的,所以對這廝一直沒什麼好感。
譚寧也搖了搖頭,一臉納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最近總給我打電話。”
但總歸是沒什麼好事。
所以她一個都不接。
但那幾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譚燁星給她的騷擾電話打個不停,譚寧不耐煩接通後,他又總是沒什麼正事。
就好像,只是為了打通她的電話看她在幹什麼一樣。
“有這廢話的時間,你不如去照顧照顧姥爺吧。”譚寧在舞蹈室內,彎腰壓著腿,“給自己省點口舌,就當記得造福了。”
那邊突兀停頓了幾秒。
“哎呀,都說了你不用管,姥爺在我這裡放心。”
“放心我是放心不了一點兒。”譚寧漫不經心道,“不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說話還是比較言出必行的,如果你真的沒照顧好姥爺,或是出了什麼意外讓我發現,那後果——”
“停停停!”
譚燁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