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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和對面那人談判時槍對著槍,一點都不慌。”
說到這裡,陶陶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簡直不敢想象,要是我當時在那,估計直接就嚇哭了。”
那次談判的確是個意外。
陶雷也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增兵,打算明搶他們的貨。
等陶雷收到訊息,打算帶人趕過去的時候,傅湛已經回來了,沒有任何傷亡,他帶著所有人完完全全的回來,站到了他的面前。
那一刻,陶雷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所以,才收了他做徒弟,委以重任。
在聽到這些事後,譚寧的神情明顯是有些困惑的。
她記得。
記得傅湛曾經去非洲那些時日。
譚寧那時候剛上大一。
在度過了那段黑暗時期後,傅湛憑本事將她留在了自己身邊。
可是他沒資本也沒實力,傅成均的第一候選人也並不是他,雖然以一己之力坐上了高位,可高位搖搖欲晃,他不得已去突內熱談生意,來穩固軍心。
但譚寧從不知道,他在那裡居然是這樣一種生活。
因為他向來都是報喜不報憂。
譚寧也只以為他是在非洲的安全區做交易,並不危險。
那時候她剛上大學,對周圍的一切都很不適應,偶爾夜裡還會想起那些恐怖的回憶,傅湛就總是會和她打通宵的電話。
雖然很可笑,但的確總是一整晚都在一直打電話。
那頭的傅湛也不出聲,也沒什麼動靜,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等晝夜交替。
突內熱和國內相差七個小時,譚寧熟睡時,突內熱恰好是白天,等譚寧醒來後,突內熱已經到了夜晚。
夜晚戰爭不斷,炮火連綿,這時候傅湛才結束通話那打了七八個小時的長時間電話,看著譚寧給他發來的訊息,說自己要去上課了。
這才放下手機,起身走去軍火圍剿最嚴重的中心,迎著天空連綿的炮火和對方交涉溝通。
他即使疲倦,思路也依舊清晰有條不紊。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他在那裡過的是那樣的日子。
抬起頭,硝煙瀰漫;
低下頭,橫屍遍野。
……
兩人買完東西回頂樓的時候,雨勢依舊很急。
“這雨還真是下個沒完了。”陶陶隔著落地窗向外眺望。
看著地面的泥濘程度,明天應該是連拍攝都成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