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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了默,繼續說:“雖然我不知道今天你們在雜物間到底幹了什麼,但他肯定欺負你了,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我覺得他不值得你喜歡。”
譚寧默了一會兒。
“謝謝你,沈確。”
沈確牽起唇:“謝我做什麼,我只是想讓你看起來高興一點,但是沒想到弄巧成拙了。”
“他沒有欺負我。”
譚寧這樣回答。
猶豫幾秒鐘,其實譚寧很想和他講述一些曾經和傅湛的事,但她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去為他們的曾經做一個總結。
所以,她索性只說了自己。
“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可能也就跟你現在差不多大,但是那個時候我身上背了很多事,每天都在想,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再夢裡夢到一些很恐怖的事,不再被仇家上趕著要債,不再心驚膽戰的恐懼某個人會突然出現……”
沈確盯著她,只問:“那你豈不是很累?”
他十九歲,生活富裕,也沒什麼煩心事,可單是每天拍攝就夠讓他累的了。
譚寧的十九歲,好像有很多壓力。
聽到這句話,譚寧莫名笑道:“是呀,蠻累的。”
累到不敢去奢求愛情,累到不敢再相信愛情,也累到只想拼了命的跑,拼了命的離開,拼了命的掙破一切牢籠。
“但是,那時候傅湛一直在我身邊,一直一直,一直都有陪著我。”
回憶起往事,譚寧說,“只可惜,我那時候不夠堅定,也做過很多錯誤的決定,大概還是太年輕,做不到真正冷靜的處理事情,做事不計後果,所以等真正意識到自己的心意後,一切也都已經晚了。”
“我們兩個那時候好像真的走不到一起了。”她像是旁觀者般,慢慢的覆盤著這一切,“他瞞了許多事,我也騙了他許多事,感情之中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但我們之間已經被無數個謊言所包圍,所以不分手不行啦……”
她很輕的,隨意笑了下。
不知為何,她越是笑,沈確就越是心疼。
“既然都這樣了,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譚寧垂著眼捷,捂了捂那個熱水瓶。
“談易謙告訴我說,人活短短几十年,總要為自己而活幾年。他還說,我的一生也很值得,我也值得擁有自己的幸福,而不該為別人的不幸買單。”
談易謙是在她今年生日時說出這些話的。
談易謙說,希望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