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乳蘸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傅湛沉默許久,緩緩鬆了手。
譚寧前腳剛出去,後腳嚴雲州就走到他身邊,隨意問道,“怎麼?這就信了。她一句話,你兩年的坎就能這麼輕鬆邁過去?”
不是嘲諷,他們兄弟之間也不存在真的嘲諷,他的詢問更像是一種對傅湛的剖白,因為他太懂他。
傅湛依舊沒說話,安靜的等嚴雲州給他做完了檢查。
他輕闔上眼,感受著心底傳來陣陣不熟悉的情緒。
等嚴雲州替他檢查好後,正準備出去。
只聽他很突然地吐出一個很輕的位元組。
“信。”
傅湛輕掀起眼皮,聲音中依舊帶著病態的沙啞,“只要她肯說,我就信。”
“……”
嚴雲州看著他,“嗯”了一聲,驀地笑了。
“不愧是你,一如既往。”
“痴情種。”
在這一刻,嚴雲州只是覺得慶幸。
若傅湛還敢信,還肯愛,就說明一切都還來得及。
他還沒有真正的死去。
只要譚寧還在一天,他就還有死灰復燃的可能性,這句話無論多久都有效,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直到生命盡頭——傅湛的生命盡頭。
——
下午三點。
譚寧讓陳助買了些熱粥過來。
她小口舀著粥,晾了晾,放在傅湛唇邊。
傅湛沉默兩秒,嗓音清淡,“我只是洗了個胃,不是兩條胳膊兩條腿都斷掉了。”
譚寧卻想起他那條胳膊,沉了沉眼皮,“我就是怕你疼。”
下一秒,傅湛聽話的開口喝下了那口粥。
譚寧笑了。
他卻只是靜靜看著她,“昨晚是不是疼痛你了。”
譚寧立馬搖了搖頭,“不疼,一點都不疼。”
“騙子。”
傅湛的指腹輕揩到她脖頸那塊的痕跡,眸色晦暗,低聲道,“怎麼會不疼。”
昨晚他吃了太多藥。
那藥有鎮定效果,走到公館門口時他其實都已經有些恍惚了,像是喝了酒一樣渾渾噩噩,毫無意識,對後面的事情也都像是做夢一樣。
“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譚寧小聲哄道,“因為我真的沒關係。”
她說著,“啊”的張大嘴,將勺子遞到他嘴邊,跟小孩似的示意他喝下去。
傅湛看著她,而後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