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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在抽噎,像是把積壓已久的所有淚全都流了個遍。
她不敢回抱傅湛,只能被他用一隻手箍著腰,小心翼翼靠在他半邊身子上,其實不算親密,但譚寧卻覺得夠了。
足夠了。
她已經覺得足夠幸福了。
是真的。
很幸福,很幸福。
就靠著這一個簡單的動作,身心相依。
像是回潮的雨夜,一把傘獨立於雨之中,周圍人影錯亂,行行走走,只有他們站在傘中,在無聲無息中緩緩抓住了對方的手。
連時間都為他們停下來。
連世界也為他們靜下來。
……
傅湛在今天總算是意識到了,什麼叫做,女人是水做的。
譚寧的淚幾乎掉個不停,哭了會兒被他灌水喝,喝完水沒一會兒他哄著哄著就突然又哭了,整個研究室一下午跟按了警報裝置似的,滿屋子都是她的哭聲。
直到臨近晚上,才終於安靜了下來。
盛野帶著耳機正在打遊戲,聽見裡面終於不哭了,問:“老嚴,晚上吃啥。”
嚴雲州戴著耳塞,沒聽見。
盛野就給他扔去了個抱枕,嚴雲州疑惑抬頭,摘下一個耳塞。
“問你,晚上咱們吃啥?”
嚴雲州耳背,“你說什麼?”
“……”盛野說,“我看見你閨女來了。”
嚴雲州立馬抬頭看向窗外,“哪裡。”
“……”
神經。
盛野往緊閉的屋門那看了眼,納悶道:“也不知道這倆在裡面聊什麼能一聊六七個小時不出來。”他疑惑道,“不會是……激情上了吧?”
所以,剛才那哭聲……是?
嚴雲州冷聲道:“他們要是敢在我的地盤做這種事,我會給傅湛準備絕育手術的。”
“……”
盛野下意識捂了下檔。
好他媽狠的男人。
其實也沒聊什麼,就是譚寧給傅湛花一下午時間分享了自己在英國將近兩年都做了些什麼。
她看過很多人因為時間間隔而無法重新走到一起的。
所以她想把她的一切都告訴傅湛,讓他們之間再無間隔。
那兩年譚寧其實過得很充足。
她在國外將LAG打理的井井有條,其實是因為她一邊在工作,餘下的時間都用在學業之上,畢竟在服裝設計管理這方面是門外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