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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紓解方式而已。
等譚寧被陳洋護著送進去後，看到了正在病房裡的傅湛。
因為是公眾人物，病房的門敞開著，門外幾家比較權威的媒體人正在拍攝。
傅湛坐在輪椅上，貼心細緻的替傅建國整理好被角。
傅建國兩鬢斑白，帶著呼吸面罩，雙眼空空望天，彷彿沒有一絲多餘的情緒。
但譚寧卻意外的看到了傅建國臉上詭異的紅印。
像是被什麼東西打出來的……
“您好，43號病床，做個常規。”
女護士推著車進去。
身後隨著幾個從各地趕來的名醫。
傅湛溫和而清冷的頷首，和對方在短暫溝通後，沉靜的面容不變，徐徐頷首輕聲道謝。
幾位醫生從病房裡出來的時候，還忍不住小聲感慨道。
“會長這人的脾氣真如新聞上所說，性格脾氣太好了。”
“是啊……一點架子都沒有，根本就不像坐在這個高位上的人，甚至為了父親忙前忙後這麼久，明明自己的腿還受著傷。”
譚寧不由和裡面的他遙遙相望。
終於明白他人眼中的傅湛。
那種氣質與神情冷靜而沉著，自帶會長的從容不迫。
他神情冷靜，眼皮微垂，坐在輪椅上盯著傅建國不知在想些什麼。
下一秒，似乎意識到她的視線，緩緩抬起頭。
看到她，笑了。
譚寧也笑了。
“在想什麼?”他推著輪椅走出來，被譚寧扶著推手。
譚寧忍不住在他面前蹲下，湊著他的耳朵小聲道：“你先告訴我，傅建……你父親臉上是怎麼回事。”
傅湛的臉上情緒沒什麼變化，短暫安靜過後，“他打過你。”
譚寧愣了下，“什麼？”
“兩年前，他打過你。”
譚寧突然就想起來，她兩年前去找傅建國時，被傅建國打的那一巴掌。
所以……
“所以你打回去了？”譚寧錯愕。
“在想什麼。”傅湛有些好笑，“自然是沒有。”
自然不是他親自動的手。
是他安排人動的手。
他即使不說出來，一個眼神，譚寧就已經知道了全部。
譚寧忽然想起剛才那幾個醫生對他的評價，心道，果然只有她才會知道傅湛最原本的面貌。
他們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