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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欣雨那張氣紅的臉,像是見著了什麼笑話:“那你的名字在你爸的遺囑上嗎?”
“……”
陸欣雨氣急敗壞的聲音戛然而止。
就連後面吵吵嚷嚷的陸家人也慢慢沒了聲。
毫無疑問,夏蓓這句話一針見血的戳中了他們最脆弱的位置——陸國振的遺囑從頭到尾只提起了夏蓓一個人,其他人都是以群為計量單位,平均分配剩下的財產。
為什麼?
他們都在想這個問題。
為什麼陸國振寧願把大部分財產送給他拖了大半輩子不給名分的夏蓓,也不多分給他們這些子女和親戚一點?
難道他們對待陸國振不夠好嗎?
無論是陸國振生病前還是生病後,他們這些人忙來忙去、跑上跑下,他們累死累活的替陸國振做了那麼多事,結果到頭來還是替夏蓓做了嫁衣。
這些人猜了半天卻猜不透陸國振生前的心思,可惜他們忽略了,陸國振一手將陸家發揚光大,把公司發展到如今的規模,就說明他不是個眼瞎的人,相反,他比在場所有人看得更加透徹,也知道在場所有人裡誰才是真心對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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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這天,天氣突然再度降溫,褚漾的保暖措施做得不到位,病倒了。
他本來在教室裡上課,忽然感到頭昏腦漲,連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
褚漾頭疼得厲害,好像有人用針扎著他的太陽穴,細密的疼痛如同雨點般的落下來,疼得他臉色慘白不已,臉上和額頭上全是溢位的冷汗。
接著,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當褚漾再次睜開眼睛時,他已經被同學手忙腳亂的背進了學校醫務室,入目便是有些老舊的天花板和雪白的簾子。
簾外,傳來校醫和別人交談的聲音。
“發燒了,掛幾天的吊瓶就沒事,最近天氣變冷,感冒發燒的人很多,一定要注意保暖才行。”校醫說。
“好的。”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響起,“謝謝你。”
校醫笑了笑:“沒事,我還有其他工作,那就麻煩你在這裡等著了,等會兒他醒來了就可以走,不過接下來幾天都要過來掛吊瓶才行,或者你們也可以去醫院看看。”
那個人嗯了一聲。
等到校醫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後,褚漾面前雪白的簾子忽然被掀開,露出那張被褚漾日思夜想著的面孔。
此時褚漾還有些頭疼,表情呆滯的看了陸修遠良久,頃刻間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