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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的沉默片刻,原本洋溢在臉上的笑容也消失殆盡:“你不是很缺錢嗎?我做兼職的那家咖啡廳時薪是十八塊錢,國慶節是平時的三倍,我還可以替你跟領班說一下,到時候讓領班給你多排幾個小時的班。”
室友越是這麼說,褚漾越是不好意思答應。
他和這個室友不熟,一年來說過的話用兩隻手都能數清楚,他甚至只記得這個室友姓蔡……
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敢欠室友的人情。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以後還不上這個人情。
“真的不用了。”褚漾心懷感激,小心翼翼地解釋,“我做事笨手笨腳,萬一不小心給別人添了麻煩,還會連累到你,我自己去找兼職就可以……”
“你想太多了!”室友打斷他的話,伸手去拽他的衣服,“我都已經跟領班說過了,他也瞭解你的情況,你只用在後廚幫忙,不需要去前廳。”
話音未落,一陣突兀的腳步聲傳來。
沒等褚漾有所反應,只覺得眼前一黑,下一秒,他就聽到室友的哀嚎聲,伴隨著氣急敗壞的怒罵聲:“臥槽!岑彥博你有毛病吧?你放手!”
岑彥博的表情冷得嚇人,直勾勾地瞪著室友,張口便是尖酸刻薄的話:“你他媽才有毛病,你手是鉤子做的吧?我都這樣拉著你了,你還不放了褚漾。”
室友臉色鐵青,立即鬆開褚漾的衣服。
岑彥博也放開了室友的手腕,他的力氣極大,直接在室友的手腕上捏出了幾道指印。
室友氣得腦袋頂上都快冒青煙了,他捂著手腕,惱羞地盯著岑彥博:“你什麼意思?”
“我才要問你什麼意思。”岑彥博斜著眼,呵呵冷笑,“以前只知道落井下石的人現在也會雪中送炭了?收起你那點假好心吧,褚漾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可不代表別人也不知道。”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卻是一針見血的戳中室友的要害。
室友愣住了,臉上逐漸浮現出屈辱的神情。
周圍響起其他人竊竊私語的聲音,那些吃瓜群眾們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岑彥博翻了個天大的白眼,扯著懵逼的褚漾離開了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