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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景洲的確沒有下過工夫培養宋禹丞, 甚至連看都沒有仔細看過他。但是那又如何?
天資就擺在那裡,又願意努力,這麼多年集聚下來的實力,比起喻景洲這種老將領,還要更莫測三分。
哪怕是喻景洲自己,都不一定能敵得過宋禹丞,更何況是他的庶長子。
因此,到了短兵相接的時候,宋禹丞帶著喻家軍幾乎連太過複雜的戰術都沒有用到,就乾脆利落的攻破了喻景洲的大營。
至於庶長子的反抗,宋禹丞更是連馬都沒下,拿起遊子弓,一支利箭,直接穿透了他頭盔上的紅纓,釘死在旁邊固定營帳的木樁上。
庶長子直接就嚇尿了,到了後面,更是連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說全,就被喻家軍的將士們俘虜。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喻景洲父子兩,一個被抓,一個臥床,剩下的營中將士,除了真正的親信之外,就沒有想要真心抵抗的。
要知道,宋禹丞抓人的由頭是謀逆造反。這可是株連九族要掉腦袋的大事兒。或許心腹還有些忠心,但是那些普通將士是絕不會願意同流合汙的。
就這麼著,喻景洲的大營輕而易舉的就被宋禹丞攻陷。至於皇帝他們擔心的喻景洲負隅頑抗什麼的情景,根本就連出現都沒有出現。
“要真論功行賞,估計還得算上七皇子。”站在喻景洲的營帳內,宋禹丞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虛弱的喻景洲,用調侃的語氣和身後的傳令兵說道。
“惡人自有惡人磨,他都是活該。爺您先歇著去,後面的事兒我們來。”傳令兵怕宋禹丞心裡不好受,想把他支開。同時厭惡的看了喻景洲一眼,只覺得這樣的人渣,什麼結局都是應該的。
然而他們這段對話,卻傳到了床上的喻景洲耳中。他勉力睜開眼,看見宋禹丞的第一反應,就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孽子!殺父弒兄的孽子!”
“你放屁!”傳令兵一下子就火了,要不是喻景洲現在這身板禁不住,他都想一拳懟死這個王八蛋。他們家爺日子過得多難呢!要不是現在遇見了太子,自己一個人還不定過得多苦。喻景洲這個始作俑者竟然還有臉指責,怕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然而宋禹丞卻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反而痞氣的勾起唇角,懶洋洋的回了幾句:“你這句話,我會幫你轉告七皇子。不過我覺得也沒什麼,回去上京之後,你們一家多半會在天牢裡重逢,到了那時候,你在和七皇子親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