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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其衍起身,拉開了門。
只見一個帶著口罩墨鏡的人站在門口。
陸其衍一愣,看到對方進來摘了墨鏡,露出了一張酷似湯呈宇的臉,湯橙佳。
“你……”
湯橙佳看了他一眼,直接迅速進入正題:“呈宇易感期了。”
陸其衍臉色一變,擔憂起來,“他怎麼樣了?”
湯橙佳伸手拿出一針抑制劑,遞給了陸其衍:
“他是我最愛的弟弟,如果你也愛他,這是抑制劑,希望你幫我帶給他。”
陸其衍只愣了一秒,迅速接過抑制劑:“他在哪!”
“盛錦。”
標記
湯呈宇眼前已經開始模糊了,體內熊熊的烈火似乎要把他燒穿。
這次的易感期似乎來的過於猛烈,不過幾分鐘資訊素便開始橫衝直撞。
犬齒髮癢,似乎非得咬住什麼才肯罷休。
他連忙開啟床頭櫃的抽屜去尋找抑制劑,可是遺憾的是隻剩下半支。
之前以為是暫住,所以抑制劑備的並不多。
這半支還是有一次被陸其衍輕微勾出易感期時用剩下的。
而對他這種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的alpha來說,半支抑制劑的效用就像望梅止渴,並不能徹底壓制住。
但不管怎麼說,有也比沒有好。
湯呈宇強撐著一絲理智,拖著已經狀似微醺的身體,拿著抑制劑一步一步挪到了浴室裡。
他開啟了花灑,讓冰冷的水澆灌在自己身上試圖消解過分的灼燒感。
然後靠在瓷磚牆壁上,將抑制劑開啟推進了自己胳膊裡。
冰涼的抑制劑暫時發揮了效用,他又往浴缸裡放滿了冷水。
此刻只能靠冷水降溫來暫時穩住他想破壞的衝動。
他已經20多歲了,如果易感期還不和oga度過,以後只能一次比一次難熬。
湯呈宇咬緊牙關,趁著抑制劑暫時發揮作用的時刻,出門找到自己的手機,給邵勳傑打了個電話。
可鈴聲一分一秒的過去,邵勳傑並沒有接上。
湯呈宇猜對方可能又跑到哪裡宿醉去了,於是放棄了給邵勳傑打電話的念頭。
他感到身上又開始熱起來了,半支抑制劑的效用似乎已經要失效了。
湯呈宇連忙開啟通訊錄,在他哥和他姐的名字中糾結了半秒,選擇給排在第一位的安旋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