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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宿微頓,而後唇角彎起,笑得從容自在,懶散隨性,“車技不錯,以前開過賽車?”
容知:“沒開過幾次。”
柏宿桃花眸閃了閃,眉梢淡揚,“沒開幾次車技這麼好,挺厲害。”
容知慢悠悠道:“我天賦異稟。”
她輕描淡寫的語氣裡帶著一抹肆意與狂妄。
純白轎車如黑夜中唯一星點,割裂大霧四起的夜幕,如獵豹般兇猛迅捷。
這可一點不像沒開過幾次的樣子。
柏宿支著下巴,抬眼看她,似笑非笑地。
容知臉上仍然沒帶情緒,像是對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
被懷疑被探究,都無所謂。
車外轟隆聲越來越大,黑雲壓城,車內溫度愈發低。
她抿了抿唇,有點冷。
一隻骨節分明修長的指突然伸了過來,精確熟練得按下開空調鍵。
柏宿輕笑一聲,收回手,“今天出門穿少了,有點冷,開個空調不介意吧。”
容知神色微頓,唇角鬆了鬆,有些意外,“沒事。”
柏宿低眸,黑髮碎散額前,長睫斂住眸底光影。他手裡還掛著件外套,半點沒有要穿上的意思。
趁人專注開車,隨手扔向後座。
亭山別院。
容知按照導航指示把車停在別院入口,柏宿開啟車門,下車前轉回頭,狀似隨意的開口,“不來喝杯茶嗎?睡一晚也行,我家床很軟,夠大,任滾。”
容知偏了下頭,神色淺淡。
她漠著臉沒說話,手指輕敲兩下方向盤,柏宿瞭然,輕嘆一聲,“小哥哥真難拐啊。”
敢情他還打著這主意。
容知勾了勾唇,笑意薄涼:“關門,雨飄進來了。”
乾脆利落又無情至極。
江故君早就撐傘等在車邊,見柏宿下來忙不迭把傘往他那邊傾斜。
柏宿對車裡的人說:“明天見。”
容知頷首,鎖上門。
柏宿立在雨中,薄霧模糊了身形,他眯了眯眼看著車一路開遠消失在視線裡,薄唇輕啟,“明天去車管所把擱在那的車牌領了,送去容家。”
早幾年他在國務局辦公時總理幫他辦了張車牌,不過那會他行蹤不定,一直放在車管所沒去領。
手續都是辦好的,即裝即用。
江故君應聲記下。
第二天。
容知接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