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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當客棧老闆,住店還不用收錢的那種。”
對此陸賜的解釋是:“派去理縣查的人還沒回來。”
李沐騫恨鐵不成鋼:“那你可以自己跟人姑娘聊啊!你對這娃娃親是真不關心啊!”
彼時陸賜已經重新回到寢屋,聞言不置可否,又脫了外衣準備躺下養病了。
他不是個會逞強的人,現在覺得有點頭暈,沒必要硬撐著出門,到時候事倍功半得不償失。
陸賜拆下束髮的冠,終於看向李沐騫,理了他一句:“我想一切等父母的書信回來再說,現在聊太多也沒有必要。”
他儘量避免跟沈良沅過多接觸,日後就算親事不成對她的影響也小一些。
李沐騫見他有自己的思量,終於也沒再絮絮叨叨什麼,拍拍他的肩道了一句“過兩日再來”,便離開了王府。
陸賜喝了文竹熬好端來的藥,很快睡過去,等再醒來時天已入暮,冬日沉沉的雲靄翻湧,很快就會入夜了。
陸賜這一覺睡的久,但身上的紅疹退了一些,低熱也退了,他抬手摸摸自己的唇,好像也不怎麼腫了。
下床披了件衣裳,他走到外間的桌邊倒了杯茶,準備叫人將晚飯端進來,恰好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文竹來了。
“王爺,大老爺的信來了。”
陸賜倒茶的手微微一頓,片刻後放下茶杯,他在桌邊坐下,沉聲道:“拿進來吧。”
文竹推門進屋,將信遞到他手上。
陸賜開啟那封信,在屋外時不時刮過的一陣風聲裡靜靜看完。
文竹在屋裡點亮燭燈,外頭又絮絮飄起了小雪,連夜色也透上冰冷寒意。
陸賜放下信,斂眸不知在思索什麼。
他的神色與平日沒什麼變化,叫文竹下去讓人傳膳後,便將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