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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衣簍回來,手被冰冷的河水凍得通紅,縮在袖口裡。
“楚晏哥哥。”面前的人攔路而出,叫住他。
他光是垂眸看到腕間兩隻金鐲便知曉是誰,也不再抬頭,只頓首,道:“謝公子有何事?”
“你這些還習慣嗎?”謝北軒過來扶他,碰到他冰涼的手又立刻縮了回去。
楚晏朝前走了一步,“多謝關心,但謝公子不必如此。”
“楚晏哥哥生我的氣了嗎?”
“霞珠為何會無故丟失,謝公子要比我清楚。”楚晏稍稍欠身行了禮,將衣簍往懷裡攬了攬,道。
他雖然愚笨,卻也不至於到了這個份上都看不出來。
以賞畫為由支開他也好,歸還的霞珠無端失竊也好,應當都是他的手筆。之前只以為謝北軒是個金玉堆里長大的單純孩子,但經此一事,才知他也並非是純良之人。
楚晏只恨自己沒能早些戒備,這樣也許慶平就不會
多說無益,他邁步離開。
謝北軒卻意猶未盡地追了上來,幫著在一旁托起他懷裡的衣簍,“楚晏哥哥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楚晏扯著竹簍往回收了收,提了一口氣,偏過頭,道:
“既然聽不明白,就不必再跟上來看我笑話了。”
謝北軒又拽上來,“我並非想看笑話,只是想來告訴楚晏哥哥,昨日長寧哥哥已經回信答應了婚約之事,若是攻不下濚城,恐怕之後就要回梧都成親了。”
聽到這話,楚晏的手在半空一僵。
他不是沒想過會有這個可能,畢竟如今的顧長寧執意皇位,必然需要依附定安侯的勢力。
但親耳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還是差點喘不上氣。
他強忍下心中苦澀,輕輕拂開謝北軒的手,恢復了平常的淡漠,“你們二人之間的事,與我無關。”
言罷,抱著衣簍便快步走開。
謝北軒無趣地擦了擦手,也回了帳中。他剛坐下不久,墨旗後腳就到了,進來呈上一盤新做的點心。
點心造型是荷花模樣,雖不時宜,但卻新鮮。他抬手拿了一個,高興得左瞧右瞧。
墨旗順勢行禮,道:“公子,姜國廢了楚晏的太子之位,立了四子楚毓。”
“跟長寧哥哥說了嗎?”
“不曾說過,密信被屬下壓下來了。”
他這才咬了一口糕點,“那就不必說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