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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枯樹總是畫不好。”楚晏的手指穿進他的指間,將他拉過。
他心頭一熱,虛咳幾聲,放下手裡的紙。
從身側越過楚晏肩頭,望著他落筆的位置,“你這枯枝不應該這樣細細勾勒,反而是重些行筆要來得生動粗獷,也顯得這雪勢更大。”
楚晏照他說的行筆,果然枯枝橫斷,更襯得萬里飄雪。
他眼眸都亮了,轉過頭看著他,“果然如此,多謝。”
這樣咫尺間的距離,倒讓顧長寧心下驟生感慨,彷彿回到了從前。
但墨旗的話依稀在耳,就如同一根不可見的刺,總會在斂聲息語中刺疼他。
顧長寧心虛地移開視線,退了一步拉開距離,道:“不必。”
楚晏被這樣明目張膽地退卻戳了一下心口,然後眼睜睜看著顧長寧坐到了一旁。
罷了,舊時親近又如何,耐不住時過境遷。
楚晏在心底妄自菲薄了一番。
原以為顧長寧會因為覺得無趣而離開,沒想到只是一直靜靜地坐在那裡,盯著這邊。
“你,”楚晏雖然盡力不去看他,可其實心裡在意得不得了,“你不用去陪那位謝公子嗎?”
“不用。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不知道是不是楚晏的錯覺,他總覺得他的問題說出口後,顧長寧看上去似乎有些高興。
他在硯中頓了頓筆,拈輕怕重地開口道:“我聽聞你們之間是有婚約的。”
顧長寧眉頭若有若無地揚了一下,扶著下巴望著他,“的確,不過是我母親還未去往姜國之際,由父皇指腹為婚的,只是後來變數諸多,就不了了之了。近來父皇有意重提,只是我還未答應罷了。”
“原來如此。”
聽過緣由,楚晏心裡也或多或少放鬆了些。
至少這個婚約不是顧長寧的本意。
又過了約莫半個時辰,紅蕊掀簾進來說是墨巖來請,顧長寧才起身離開。
“走了,你也少做些這沒用的事,多想想該怎麼寫勸降信吧。”
無用之事
從前收到他的畫明明一副高興壞了的模樣,三年過去,竟也成了無用之事。
楚晏輕嘆一聲,幽幽地瞥向桌案上的竹紙,若是顧長寧多翻幾頁,恐怕就會看到那封要送出的密信了。
幾日前送出「和談不成,使團被困」的訊息之後,昨日菱生帶來了線人的信,信中說是已將訊息傳回姜都,還問了他的近況,言辭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