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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啊,京中上門提親的就沒斷過,門檻都快踏破了,不過小姐自會有應對之策。”
薛行淵聽了只覺得氣血上湧,要是從前他聽到這話,只會覺得這些世家子弟是奔著伯爵府去的,畢竟林家如今只有林挽朝一個孤女,娶了她就能襲爵。
可是現在,在伯爵位之側的,還有一副足以驚豔京都的容貌。
薛行淵說不出什麼滋味,就好像本在手心安然無恙的東西,昏了頭腦放了手,就被一堆人爭著搶著要奪走。
饒是在沙場被十面埋伏、孤立無援之際,薛行淵也從沒這麼無措過。
——
“這林挽朝七歲那年被人下了蠱毒,患上了眼疾幾近失明,聽聞有位有高人路過廷尉府時見那幼女有緣,便帶走醫治,一直到十四歲時才被送了回來,眼疾也已痊癒。”
“還真是有趣兒。”
裴淮止一隻手抱著貓,由衛荊在一旁餵它吃魚竿。
臥椅旁堆滿了新鮮採頡的花卉,他就像睡在花裡。
魚乾腥臭,裴淮止自然不會碰。
衛荊一邊伺候貓主子,一邊如實彙報:“那高人來去無蹤,查不出什麼身份,不過林姑娘精通機關之術,想來便是那位高手門下。”
裴淮止鬆開了貓,坐直了身子:“七年——衛荊,我還真有點好奇,這廷尉之女這七年,還有什麼秘密。”
衛荊想了想,又道:“聽當年近身伺候過林挽朝的奴才說,林挽朝下山後未有一月,林守業便向陛下請旨賜婚,那人就是薛行淵。”
三年前的薛行淵連個六品小將都算不上,廷尉府之女嫁他,算是高攀。
“她那般疏離冷漠之人,竟也會有這般情之所起一往而深的時候。”
裴淮止似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嘴角翹起:“你去打探打探,看看這林挽朝當初嫁薛行淵,究竟是什麼原因,”
衛荊猶豫片刻:“大人,咱們這般做會不會讓林姑娘誤解,認為大人對林姑娘……畢竟,如今京中可是有不少世家子弟想求娶林姑娘。”
“誤會就誤會唄。”裴淮止不甚在意的揮了揮手,語調散漫:“我的清白又不重要。”
“咳……咳咳!”衛荊被這句話驚的咳嗽出來,堪堪穩住,急忙默默低頭稱是,轉身欲退。
裴淮止叫住他:“慢著”
“大人還有何吩咐?”
“林挽朝何時正式入大理寺?”
“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