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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瞭解了一番,那人是林少卿已經和離的夫君。”
林挽朝停住腳步,神色逐漸冷冽。
“澤渠王子想說什麼?”
“沒什麼,只是可惜,竟會有人不珍惜像林少卿這樣的好女子,著實讓人意外啊。”他向前幾步,笑容在冬末的陽光下顯得格外明亮:“不過,我們雲昌不在乎這些,好女子只屬於好男人,哪個男人有本事,就可以將喜歡的女子搶回自己的營帳。”
林挽朝聽他說完,只是一笑。
“是嗎?那隻能說明,你們雲昌敗給北慶還是有原因的。”
澤渠的笑容一滯,眸色沉了下來,“你說什麼?”
“連自己國家的女人都不敬重,又怎麼能帶領子民戰勝強國的征討?”
澤渠微微頷首,他很不高興有人隨意提起雲昌戰敗的事情,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這是雲昌的習俗,何談敬重不敬重?林少卿,多少有些言重了。”
“是嗎?倘若有一日,有人將諾敏王姬擄走,你也會覺得是習俗,而不救她嗎?”
“絕不可能!”
對於澤渠而言,自己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妹妹,倘若有人敢動她分毫,那必定只有死路一條。
林挽朝眼中閃過奚落:“那澤渠王子還真是嚴已律人,寬以待己啊。”
澤渠對精通中原話,這句話乍一聽沒問題,可等林挽朝離開,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明白過來什麼意思。
林挽朝是在罵他。
澤渠卻不惱怒,忽然就笑了。
這麼多年,雲昌國的女人對他都是趨之若鶩,實在是疲乏的很,還是第一次有個女人敢罵他。
“有意思。”
——
林挽朝坐在少卿堂的案前,將所有人的名字寫在一大張紙上,按照每個人離開的時間和證言去連線。
結果就是,每個人的證人證言都能對得上。
這就代表,賓客都不是兇手。
此時,衛荊回來了,卸下刀直奔林挽朝的少卿堂。
他按照林挽朝的吩咐,費了好些力氣才找到當初惠宮人被查出的降頭娃娃。
林挽朝接過,只見那娃娃身上穿著精細的湖綠色華服錦袍,面容也是修理的細緻,只是脖子上的確綁著一截白綾。
這模樣,和趙昭儀的死狀一模一樣。
衛荊一五一十的回稟道:“陛下下令,不讓用刑,那惠宮人也不知說的是真是假,說這降頭娃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