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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挽朝一怔,倒是忘了還有他。
但……
“但他那樣怕麻煩的人,會願意陪我作假嗎?”
——
“願意啊。”
裴淮止收起扇子,眼中染上溫柔笑意:“畢竟也是為了查案,大家都是同僚,有何不願意的?海草,你可真是本官的好仵作!”
海草一笑,看破不說破,還想要乘勝追擊,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那……我……還差一把金剪子。”
裴淮止挑眉看了海草一眼,一雙晦暗不明的眼眸輕笑。
“你這可有些得寸進尺了,得向你爹學學。”
海草倒也不怕,只是聳了聳肩無奈道:“那我只能告訴林姐姐,另尋他人……”
“金刀子金剪子,也都是為了大理寺查案,倒也可以理解。”
這一番話峰,轉的是行雲流水。
海草得逞似的一笑,拱手告辭。
走到門口,她忽然停下,回頭看裴淮止。
“對了,林姐姐準備的婚服可很是好看,寺卿大人可得也備一件上好的哦。”
裴淮止一怔,皺起眉頭。
他覺得海草像是察覺了什麼。
他收回視線,手上忽然忙碌起來:“查案而已,那麼認真做什麼?”
海草意味深長的點點頭,躬身道:“那好吧,是屬下多嘴了。”
海草也不揭穿他的心思,起身離開。
裴淮止若有所思的靠在了椅子上。
成婚?
四年前,林挽朝初次成婚的時候,他當時就在沿途的茶樓上看那喜轎,一家過了,再換另一家看,卻始終都沒看清穿著婚服的林挽朝到底是什麼樣子。
廷尉府的嫁妝極為豐厚,可彼時的薛府卻寒酸至極,正院的門小到連送親的轎子都進不去,薛行淵也是極為敷衍的掀開簾子,牽住了林挽朝的手。
那時候的裴淮止還未到大理寺任職,只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小世子,無人知曉他為何會氣到當場離席,更是喝得爛醉倒在酒樓下面一整夜也無人在乎。
等他酒醒時,就已經聽說林府滅門的笑意。
漫天的灰燼在陽光下,落滿了一整條街。
整條街都是灰撲撲,陰沉沉的,瀰漫著一股濃烈的燒焦味。
林挽朝穿著婚服,跪倒在林府門口,撕心裂肺的哭聲幾乎絕望。
也是那時候起,他向攝政王提出了十六年來的第一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