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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人,辛苦了。”
裴舟白一笑,對他接下來的話,拭目以待。
“可……丁大人始終盯著國庫空虛一事,四皇子母妃更是其義女,他本就一直想要扶持四皇子上位,更是藉此揚言要從嚴治理國庫,若是仔細想想,倒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這話,暗藏威脅。
齊太師未起身,只是淡定的用杯蓋劃過茶沫,冷笑一聲,道:“鄭大人,你這麼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忠心不穩呢。”
“齊太師,您是誤會下官了。”他笑著辯解。
“誤會?”齊太師冷哼一聲,說道:“我看,是鄭大人疑心深重,怕一朝覆舟,前途盡毀,已經有了下策吧?”
他此時是站定了裴舟白,因為齊玉榮的將來,他都押在了裴舟白的身上。
他自然不允許任何事和任何人,質疑裴舟白。
眼看閣中眾人已經是針鋒相對,草木皆兵,裴舟白緩緩看向蠱森。
蠱森瞭然,開口:“諸位大人,素淨。”
聞言,眾人立刻安靜下來。
裴舟白笑著,眸色低垂,手放在身下的座椅之上,這個文宣帝曾對他施以悉心教導的地方,卻不從與他討論帝王之術,因為他從未想過把這個位置傳給自己。
更何況,是那金殿之上的龍椅。
“我知曉,諸位要的,是前程。我不會拿諸位的前程來作賭,還請各位大臣信我。”
“殿下,信與不信,乃是要看殿下能拿出什麼讓臣等信服之處。”
裴舟白並未言語,只是看向了齊重,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真正的權力,是握在手中,而不是掛在嘴上。
天子一怒之所以能讓人恐懼,正是因為不輕易現之。
有些話,只需要交給手下人去說便好。
齊太師明瞭,當即站起身,掀袍跪了下來,高聲道:“臣定當盡心竭力,輔佐太子殿下,順應大統,繼任大典!”
鄭大人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沒說什麼,身邊的其他大臣就依次跪了下來。
齊聲道:“臣等,定當盡心竭力,輔佐太子殿下,順應大統,繼任大典!”
此刻,只剩鄭御史一人站在堂中,面色凝重。
抬頭,裴舟白只是溫和的望著他,緩緩一笑,暗藏冷意。
和曾經的陛下,別無二致。
他眼中閃過頹然,最終彎下膝蓋,重重的跪了下來,虔誠地俯首,蒼蒼白髮下的紗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