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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欄杆前,往下看去,看見刀鋒暗芒之中,裴舟白的背影也早就不似從前了。
裴舟白似乎是察覺到目光,停了下來,回首,往樓上看了過去。
林挽朝不動聲色的收起冰涼的目光,拱手拜別。
——
早上,裴舟白剛剛下朝,便聽見眼線說,諾敏請了林挽朝看戲。
不用想,當時他也能猜出來,她找林挽朝,不會有什麼好事。
裴舟白慢慢地走在深宮大道上,一邊問:“靜妃如何了?”
“已經醒了,只是神志還有些不清。”
裴舟白步子微頓,停了下來。
“移駕去慧心宮。”
——
慧心宮中,焚香嫋嫋,卻掩蓋不住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諾敏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華貴的錦被襯得她更加憔悴,眼角還帶著淚痕,額頭已經被白紗覆蓋,透出絲絲血跡。
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床頂的紗帳,不知在想些什麼。
忽然,床邊覆上一層陰影,驚了她一跳。
轉頭,便撞見裴舟白陰翳涼薄的目光。
“陛下……”
諾敏想要掙扎的起來,她害怕。
或許,方才摔下樓時,沒有別人看見裴舟白的目光,可她卻看得清清楚楚。
那一刻,他的目光,帶著戲謔與厭惡,是故意將她逼下去的。
裴舟白在她旁邊坐下,居高臨下地笑望著她。
"你見林挽朝,是為了什麼?"
"。。。。。。"諾敏渾身一顫,眼神閃爍了一瞬,低下頭不敢看他。
“告訴她,當日在揚州,是我命你下的手,是我害裴淮止瞎了眼睛?”
他一字一句,說的清清楚楚,讓她避無可避。
"臣妾……"諾敏微微向後瑟縮,一個勁兒的搖頭,“臣妾不是,我只是……”
他垂下眼,手指慢條斯理的撫摸著袖口的金龍紋,嘴角噙著淡漠的冷笑,緩緩開口:"果然還是不長記性。"
他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去。
“傳朕旨意,靜妃以下犯上,默示宮規,禁足半年,不得踏出慧心宮半步。”
諾敏愣在榻上,只覺得全身一片冰冷,仿若置身於寒潭之中。
這些日子,她每天都在等裴舟白的傳召,可是,等到的卻是這樣冰冷的禁足。
說是禁足,倒不如說是在變相軟禁她。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