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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者問:“管家先生,晚餐怎麼辦呢?”
艾利森長長嘆了口氣:“先放著吧,我估計他們一時半會兒也顧不上吃。”
誰還不是從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過來的,懂的都懂。
二樓走廊,凌夙嶼先是敲了敲溫殊木臥室的門,無人應答。
他頓了幾秒,握住把手開了門。
屋裡燈光明亮,卻沒有人。
凌夙嶼回憶起投影的畫面,忽然將目光投向不遠處自己的房門。
哥哥是在哭嗎
凌夙嶼緩緩走回自己的房門前,心跳隨著距離的縮短而愈發急促。
他深吸一口氣,往常輕易就能開啟的房門,此刻竟需要做一下心理準備。
門終於被開啟,黑暗籠罩的臥室裡,只有一盞床頭燈亮著微弱的光。
濃郁的草莓蛋糕甜味迅速飄了過來,裹滿了凌夙嶼的全身。
他眼底瞬間發紅,目光凝在床上鼓起的一團。
溫殊木聽見動靜,紅著臉從被子裡鑽出來。
見是凌夙嶼回來了,他匆忙起身,就要下床。
掀開被子,線條優美的小腿頓時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哥哥,你回來啦!”
凌夙嶼眼神驟變,冰藍的眼瞳像極了荒原的掠食者,想要立刻吃掉眼前無知無覺的獵物。
oga沒穿褲子。
上身還鬆鬆垮垮地套著他的黑色睡衣,釦子倒是系得嚴實,可衣服過於寬大,溫殊木穿上以後,即使繫到最上面也還是露出大部分鎖骨,袖子更是長到蓋住了手。
他注射過抑制劑,並不代表著他能完全抵抗凌夙嶼的資訊素。
以前,原本只靠抑制劑就可以安穩度過,現在卻完全不一樣了。
更何況,凌夙嶼和他之間的臨時標記還未消退。
他滿腦子都是凌夙嶼現在在幹什麼。
原本還老老實實躺在自己床上休息,後來他乾脆起床看書,最後書也看不下去了。
凌夙嶼不在他身邊,他只能想別的辦法。
床很大,侍者每天都會更換新的床單,凌夙嶼出去這麼久,沒在這張床上睡過,融雪的清新氣息淡到幾乎沒有。
直到晃到衣帽間,埋在凌夙嶼的衣服裡,溫殊木才算稍微安下心來。
淡香縈繞全身,這樣就像凌夙嶼還在身邊一樣。
現在,溫殊木赤腳踩在地板上,往前跑了幾步到凌夙嶼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