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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下,在家裡和凌夙嶼待三天!
他想立刻馬上現在就回房!
溫殊木當機立斷往沙發上一倒,“虛弱”道:“哎呀,我突然有點頭暈。”
凌夙嶼上鉤了,靠了過來,神情透著慌亂:“還好嗎?我叫醫生過來。”
溫殊木抬手扶額:“不用叫醫生,估計是出來得太久了,有些累,得回去躺著了。”
凌夙嶼對他有求必應,聞言毫不猶豫地將人抱起,離開書房,走向臥室。
當然,應溫殊木的要求,他要睡凌夙嶼的那間臥室。
溫殊木將臉藏在alpha胸前,唇邊泛起一絲狡黠的弧度。
和心愛的alpha共處一室,而且還在發熱期,溫殊木難免心潮起伏,想尋求除了資訊素和擁抱以外更多的安撫。
他是這麼想的,面上卻表現得無慾無求,穿著極其保守的睡衣,把自己裹得只露出手和腳,腺體貼規規整整地覆在後頸,甚至怕自己一時衝動,還補了抑制劑。
不想讓哥哥再因為他的滿身傷疤而難過。
所以……還是等消除掉這些痕跡,再進一步吧。
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臨近夏季,雨總是來得那麼突然。
夜裡下起了雨,狂風裹挾著雨滴咆哮而過,擊打在窗戶上,遮住了紊亂的氣息聲和時不時漏出的一點嗚咽。
溫殊木是打算這三天就老老實實,最多親一下。
但一躺到同一張床,鑽進凌夙嶼的懷中,發熱期的各種症狀就全來了,讓他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打了假抑制劑。
不知怎麼地,可能是因為緊密的擁抱,又或許只是一個短暫的對視,兩人就吻到了一起。
這次的吻格外激烈。
到了後面,溫殊木都有點喘不過氣,只能像抱著浮木那樣緊緊環住凌夙嶼結實的背。
渾身的血液都在訴說著對眼前人的渴望。
“老公,我想……”溫殊木眼底盈滿水光,突然哽咽,“但、但我現在不好看。”
凌夙嶼儘量平穩自己的呼吸頻率,冰眸映出oga緋紅的臉,聲音壓抑低啞:“好看,哪裡都好看。”
他俯下身,輕吻著oga的臉頰,又順著吻掉他滑落的眼淚。
他們都清楚彼此的情況。
在這裡停下,需要極強的意志力,但尚且還能做到。
再過一會兒……就說不定了。
凌夙嶼額頭冒出一層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