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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已經不願再繼續說話，彷彿用無聲表示抗議。
而頌靈卻也沒有強求，自己現在只差一個選擇，就算這個老傢伙現在離開也沒什麼影響。
墨先生雖然給了自己一個精確的範圍，但最終的選擇卻還是要自己來做！
而且根據墨婉老師所說，這次高階術法凝聚的偽靈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引導自己踏入凝種境的靈力屬性。
雖然那種機率微乎其微，甚至沒有人願意承擔風險然後花費巨大的代價去凝聚偽靈種來利用這種虛無縹緲的引導。
若不是為了學宮大會，頌靈覺得自己也不願花這些時間和精力在高階術法上。
畢竟自己修為馬上就可以突破聚靈境後期，凝種境並不遙遠……
老者看著頌靈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有些不耐煩，出聲問道：
“小子，三選一很難嗎？”
“很難。”
頌靈不假思索地點頭道，那般模樣氣的老者直瞪眼。
不過眼下來到這裡和頌靈交流的只是他的一道分身，就算等上一年也沒什麼影響。
而頌靈此時卻是陷入了糾結，這三道高階術法他都想要！
……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流逝，向來隨性而果斷的頌靈這一次卻前所未有的拖沓。
禁地深處，一片雲霧之中，男子負手而立。
忽然身後的地面上有光紋凝聚，最後射出一道靈光形成虛擬人影，正是陣靈。
“怎麼這麼久？”
男子淡淡道。
而身後的老者卻是嘆了口氣道：
“你們也太拔苗助長了一些，先是告訴一個聚靈境的小傢伙這次選擇有多重要。
然後不給任何提示就讓他自己去選擇！
這幾乎是讓這個小傢伙在三歲的年齡去給二十歲的自己做決定。
不猶豫才有鬼了……”
墨先生這才轉過身，有些錯愕的看了一眼老者那虛幻的身體道：
“你的意思是他還在那裡？”
陣靈滿臉無奈的點了點頭，根據分身那邊傳來的影像，頌靈此時已經坐在了地上。
少年清澈的雙目中滿是迷茫，來時的激動和喜悅已經消失不見。
“讓他提前瞭解這些只是為了讓這小傢伙日後在凝種境的修煉會順利一些。
不過是一道高階術法而已，倒是也沒那麼重要……”
似乎想到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