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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也變得特別著急。同時,他和梁校長等人說了一句。
“突然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我得和人談談,有人我不方便說,麻煩你們給我讓個位置。”
連圖也不是那麼霸道,非要自己不動讓人家動,只是這殭屍的事還沒解決呢,他要是轉個身這殭屍跳起來傷人了,他可多內疚?
梁校長不知道其中原因,心裡自然嘀咕了一聲架子大,不過好歹和其他人讓開了位置,然後把工人也帶遠了些。
到了這個時候,李隊長剛好接起了電話。
連圖顧不上其他,趕緊把自己剛才想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李隊長,我對我們市裡那些靈異謀殺案有線索了!”
李隊長這段時間發現這些案子那背後的人特別狡猾,他們查了那麼久,每次好像找到了一點線索追查下去,發現都是死胡頭,對這些案子,他們都有些灰心喪氣了。
猛然聽到連圖這麼一說,他都有點沒反應過來。
“李隊長?你在聽嗎?”連圖有些急,畢竟他覺得這可能是唯一一條可行的線索了。
李隊長猛然清醒,連忙答應。
“啊?在呢在呢,你說,我剛找筆去了,保證一個字不落的記下來。”
“我前段時間去了一趟湖城附近夢山那個廢棄很久的仁愛療養院,發現了裡面一些隱秘。”連圖說。
那地方也只有你們這種人敢去了。
李隊長心裡腹誹了一句,嘴上卻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裡面的工作人員似乎被院長和神父用宗教進行精神控制,對病人進行了非人的折磨。其中一個病人叫做譚豔娥。當年那個使得全療養院死亡的原因,也來自譚豔娥的報復。然後我剛說的這個線索可能就在這裡。那個譚豔娥心性狠毒,只要有人出現在她面前她都不會放過活口,可是在療養院的工作人員全部死亡以後,卻沒有傳出她殺人的傳聞,或者說是我不知道,你們警察那裡有記錄嗎?”連圖問。
“等等,那個譚豔娥還活著嗎?”李隊長問。
“死了。”
李隊長哦了一聲,沒去問什麼時候死的。
反正死了以後就不用他們去抓人了。那是地府的事。
李隊長也不記得那麼久遠的事,轉頭交代手下的人去查仁愛療養院全體自殺以後的案卷,又繼續問連圖。
“我記憶裡是沒有,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我已經讓手下去查了。那麼我們先暫定之後沒有命案,你又有什麼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