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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再來檢查,到時候你手裡還敢私藏一分錢,或者城隍廟裡有一塊磚瓦跟原來不一樣,那可別怪我向陰曹地府焚書上表告你的狀,揭發你買通陰差的罪行……”
孤燈子嚇得連忙起誓:“我一定做到!
我用我黃皮子的人格擔保!
”
“滾蛋!
以後再敢作惡,定不饒你!
”
“是!
”
孤燈子倒是聽話,趕緊又開始磕頭拜謝。
三先生也沒再管他,畢竟眼下李金鰲傷勢太重,我們也不能再多停留。
於是我從廟裡找了個拉柴火用的獨輪車,把李金鰲扶上車之後,我們連夜趕回了碼頭。
負責拉車的是孤燈子。
倒不是我們欺負他只有一條腿,可這畢竟是他作的孽,他得受著。
拿路上宋寡婦的話說就是:"讓你拉車都算便宜你了,就該拿你當車,我們都坐你身上"。
回到碼頭後,在孤燈子的百般求饒下,三先生這才肯放他走。
我們也趕緊把李金鰲送去了碼頭上的衛生所。
畢竟李金鰲全身刀傷棍傷,兩條腿上還插著刀,送到大醫院去一是太遠怕來不及,二來也容易招惹是非。
好在碼頭衛生所這大夫也不錯。
他名字叫郭帥印,是白家溝一帶遠近聞名的神醫,各種錦旗掛得滿牆都是。
在碼頭上做工的人難免磕磕碰碰,治療各種傷筋動骨的外傷,據說他最拿手。
他把李金鰲帶進搶救室縫合傷口時,衛生所的護士也開始給宋寡婦和三先生包紮。
這一夜的折騰下來,他們傷得可都不輕。
趁休息時,我看了一眼乖乖巧巧坐在一旁的女屍,她在城隍廟裡手撕行屍的畫面,至今還歷歷在目。
我不禁膽寒,朝三先生問道:“三先生,這女屍到底是什麼來路?孫友德的屍體那麼嚇人,在她面前,竟然跟只德州扒雞似的,說撕就給人家撕了?還有,我只知道她一直在模仿我的動作,可在廟裡孫友德要害我時,分明是她出手救了我,這……”
見我說話時面露慌張,三先生含笑擺了擺手。
他說道:“你別緊張,這女屍一直跟你睡在一起,吸多了你的陽氣,難免會覺醒些自主意識……”
“自主意識?”
聽到他這話,我更慌了,不由得又看向女屍。
可女屍還是在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