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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阮願說好。
週一,連沛見完了客戶,比平時早了一小時回家。
開啟門的時候他有意弄出聲響,就等著阮願過來迎接。
客廳卻還是空蕩蕩,沒有阮願的身影,和他想象中的阮願做了一桌他愛吃的菜,見到他時說句“你回來了”的畫面全然不同。
期望落了空,連沛臉色不太好看,他剛要聯絡阮願,身後虛掩的門就被推開了。
阮願手裡提著從餐廳打包的飯菜,詫異道:“你今天回來這麼早?”
連沛目光沉沉:“要不是回來這麼早,我都不知道,你又準備拿買的菜來敷衍我。”
“我剛送奚……”阮願抿唇,他沒有必要和連沛說奚昭然的名字,連沛也不會記住,“送朋友到機場,回來晚了,再做飯會來不及。”
阮願有理有據,連沛還是覺得不痛快:“你明明答應我的!”
他的語氣裡含了幾分委屈,像是阮願做了多麼過分的事情。
阮願失語,他不明白,他做的飯菜味道分明很一般。
連沛有時候也會嫌棄,卻非要吃他做的。就為了折騰他嗎?
半晌後,他說道:“我現在去超市買食材。”
連沛不依不饒:“你現在去,什麼時候才回來?你是要我八點鐘吃晚飯嗎?”
無論怎樣選擇,都是他的錯。阮願無奈:“那你說怎麼辦?”
“你就非得送你朋友去機場,他那麼大個人了,不會自己去機場嗎?”連沛就是不滿他的優先順序在阮願朋友之後。
阮願覺得連沛簡直就是在挑刺。這只是他和連沛之間很普通的很常見的爭吵,但也許是玩了一天精神疲乏,面對他的問題,阮願感到前所未有的累。
“我和他很久沒見了,他現在也不在b市定居,他過來就是專程來找我,無論是出於禮貌,還是出於情誼,我想要去送機。”阮願說,“你想吃我做的飯菜,我明天也可以做,後天也可以做。”
這個答案奇妙地讓連沛神色緩和了。他想,說得對,朋友只能佔用阮願幾天,阮願之後的大把時間都是屬於他的。
他走到餐桌前:“算了,我餓了,先吃飯吧。”
餐桌上,阮願沉默地吃著飯菜。連沛幾次望向他:“玩得怎麼樣?”
阮願含糊道:“挺好的。”
雖然他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面了。但因為奚昭然基本每天都會在微信群裡說話,他們之間沒有絲毫的陌生感。
阮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