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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方格恭順有禮的笑臉，以及沈嫣離強制忍耐的表情，顧百賢的緊張神情緩解了許多，底氣也足了一些。
“怎麼？是想重新回到公司？”
“哎呀，顧總真是再世諸葛，一猜就中了。”
方格拍著手叫道。
“哈哈，再世諸葛不敢當。不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們，這家公司你們是進不來了，至少我掌管的策劃部是不要你們的。也不知道後勤那塊現在還缺不缺人，聽王主管說前幾天一個打掃衛生的阿姨生病，辭職回家了。要不，我給王主管打聲招呼，把你們倆給補一個上去？”顧百賢誇張地笑道。
因為笑的太誇張，右臉上的皺紋擠在一起像是一塊熟透的橘子皮。
打了我還想回來？那我的臉往哪兒擱？
方格一把拉住又要出手的沈嫣離，眯著眼睛說道“我想顧總是理解錯了。我們回來是肯定的，而且還非策劃部不幹，前提條件是你走。”
“我走？哈哈，哈哈，方格。我一直知道，你很狂妄，但你這次實在是太沒邊了。你憑什麼？”
“好了，不和你說了。不是和你浪費這麼多的時間，你已經被掃地出門了，我這等於是幫你多留幾分鐘，真是罪過啊。”
方格拉著沈嫣離的袖子往總經理辦公室走去。
“對了，趕緊去喝水吧，呆會就沒機會了。”
方格轉過頭好心提醒道。
完全不理會顧百賢不停抽搐的面部。
唉，出門時媽媽教育我“孩子，外面人心險惡，你不能太善良”。
我卻總是改變不了這個毛病。
媽，原諒我吧。
這是最後一次。
總經理辦公室內，黎總看著面前膝上型電腦裡面播放的畫面，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因為過於激動，臉上的肥肉不停地抖動。
“方格，這張碟在那兒來的？是真實的嗎？你要知道，這件事的後果非常嚴重，如果做假的話，要負法律責任。”
黎總合上筆記本，把眼鏡取下用衣角擦拭後重新戴上，這才用更加清晰的眼睛盯著方格問道。
“黎總，這是一個同事無意間用手機拍攝的，因為這件事沈嫣離被辭退。我也因此辭職，他覺得良心受到譴責，主動給了我這張光碟。因為他也是公司內部的員工，我不能把他的姓名說出來，這樣的話我的良心也同樣會受到譴責。再說，是誰提供的並不重要。不是嗎？”
“你也看到了，剛才的畫面裡面出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