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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雷立即展開行動,他貓起腰,一路小跑,似乎這樣做就不會被對方發現。
徐子良在木雷身後苦笑。貓不貓腰,他倆總是要從處理場沙石地的空地上跑過去,一路跑到處理廠的中心,沙石地那一段路,就連一片樹葉的障礙都沒有。
他兩人這目標實在太明顯了。
這完全就是冒險,在賭一種不被人看見的運氣。
別看木雷年齡小。
但是跑動起來還是蠻有勇氣的樣子。
這讓徐子良感覺木雷的決定也許是正確的。
徐子良在末日從來沒做過這麼有勇氣的事情。
救人。救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幾乎都是迴避與躲閃,這是保全自己的最好的方式。也是大多數的倖存者的保全自己的方式。
處理場的大門半掩著,大概十來米的樣子,眼見近在眼前。
木雷和徐子良開始了最後的衝刺,本來一直小心翼翼,腳下的聲音很小,因為跑動起來,徐子良聽見他倆噼裡啪啦的腳步聲,這讓他有點擔憂,萬一被對方聽見怎麼辦?
擔心沒過多久。
徐子良突然感覺自己的腳下被什麼纏住了,然後眼前一陣暈眩,他似乎長了翅膀,腳底輕鬆,但是隨之身子又失控起來,他向半空升起,就像一隻飛得踉踉蹌蹌的不怎麼成功的風箏,隨著他失去了意識,腦子裡一片空白。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但還是白天。
醒來時,徐子良發現自己的身體懸掛在圓木搭建的支架之上,之前搭著小牛皮的支架。
他頭部朝向下方,他感到長時間的懸掛,已經讓他腦血管即將爆裂。
他努力掙扎兩下,試圖擺脫這種痛苦的處境,但感覺下一秒就將因為掙扎而窒息,於是他停止了掙扎。
還是節省點不多的體力吧。
木雷呢?
他左右看了看,沒有木雷,他只記得最後一秒腳下驟然騰空的那一瞬間。
“木雷。”徐子良用他能發出的最大的音量大叫。
反正已經落在了對方的手裡,聲音大小都無所謂了。
“木雷。”
聽到他的喊聲,處理場大門裡傳來一陣腳步聲。
聽起來並不像是木雷的腳步聲,但徐子良還是滿懷期待,希望能夠看到安然無事的木雷。
腳步接近。
被懸掛的徐子良失望地發現,來人是一個壯漢,他身上披著什麼,徐子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