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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事的模樣。
藺承佑在心裡把太子臭罵一通,剖白心跡就剖白心跡,扯這些做什麼?什麼“拙劣的藉口”,他的藉口可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
一直到太子和杜庭蘭離去,樹後的氛圍仍說不出的古怪。
末了還是藺承佑率先開腔:“……捉妖事大,記得明天早些出發。”
很義正嚴辭的口吻。
滕玉意這回沒再抬頭欣賞月色了,而是很認真地觀賞那邊一叢花蕊穠豔的玉簪花,聽到藺承佑這麼說,她噢了一聲。
怎知外頭又有人來了。
藺承佑和滕玉意飛快互望一眼,只得重新躲回去。
這回來的是一群人。前頭是兩位夫人,後頭跟著好些婢女。
藺承佑和滕玉意同時腹誹一句:怎麼沒完沒了的。
然後,愈發屏息凝神。
兩位夫人他們都認識,一個是戶部尚書柳谷應的夫人,另一個則是臨安侯的兒媳林夫人。
兩人彷彿有些醉意,邊走邊嘆氣道:“裡頭太熱了,還是外頭涼爽,這地方清靜,在此歇一歇吧,欸,我方才在席上問起朝廷給香象書院的孩子們指婚一事,你為何一個勁地衝我使眼色?”
說這話的是林夫人。
柳夫人道:“我是看你提起淳安郡王,怕你碰一鼻子灰,好心幫你岔開話題罷了。”
林夫人訝笑:“這話從何說起。世人都知道淳安郡王尚未娶妻,往日也不知多少人家想與郡王殿下結親,可惜郡王殿下一概推拒了,說起來殿下也有二十多了,一直不定親,料著是沒相中長安城中的仕女,我這孃家外甥女可不一樣了,出身范陽盧氏,年初才來長安,琴棋書畫樣樣出眾,模樣你也瞧了,水中芙蓉似的,眼下年歲是小些,但明年也就及笄了,若是叫郡王殿下瞧見,說不定一眼就相中了,我說讓這孩子明年進香象書院唸書,無非是想做回媒人。”
柳夫人笑道:“你我自小交好,有些話只能說給你聽。你打消這念頭吧,我聽老爺說,郡王殿下多半有了意中人,前日郡王殿下還在御前打聽宗室王爺都是如何辦親事的,說不定過些日子就會直接請旨了,真要指了婚,哪還等得到明年。”
藺承佑一震,怪他這幾日忙著查案,竟不知皇叔有了意中人。
滕玉意也很吃驚。
林夫人笑問:“郡王瞧上哪家的娘子了?”
“不知道,都猜測是某位外地官員的女兒,說不定剛來長安不久,不然為何郡王殿下以前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