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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落網,既然藺承佑正在調查此事,她覺得有必要把自己聽來的事相告。
“聽人說青芝在房中藏了一包櫻桃脯,面上放著吃食,底下卻藏著珠玉,那日被人撞破之後,她謊稱是舊識送的。”
藺承佑蹲下來檢視條案底下,聞言連頭也不回,顯然毫不感興趣。
滕玉意揚眉,這個他也聽過了?
這事是她從抱珠口裡聽來的,撞破青芝的也是抱珠,那麼告訴藺承佑的,也只能是抱珠自己了。
眾人齊齊把視線投向藺承佑,也不知那封從洛陽來的信上寫了什麼,藺承佑看完後一直在琢磨那尊寶像。
“世子,那封信是誰寄來的?”
五道好奇湊過去。
藺承佑沒抬頭:“記得賀明生剛盤下此樓時,因為不堪樓內鬼怪作祟,特從洛陽請了一位異士,這神龕就是那位異士命人建的。”
滕玉意打量香案,那晚金衣公子化作一條金蛟與藺承佑驚天動地纏鬥一番,小佛堂損折慘重,這尊寶像也隨之從座上砉然倒下,現在重新被扶了回去,但漆塊脫落了不少。
見天抱著胳膊:“這陣法沒問題呀,方方正正的太白降魔陣,寶像塑得絲毫不差,符籙也畫得工整。要不是底下碰巧壓著屍邪和金衣公子,這陣法足可以保樓內平安了,不過這也怪不得那位異士,誰能想到這裡頭會壓著百年前的大怪。”
“我也看不出問題。”
藺承佑打量陣眼外的硃砂殘痕,“但剛才洛陽來的信上說,他們找遍了洛陽,沒能找到這位異士。”
五道愕了愕:“出門雲遊去了?”
“賀明生頭幾日就曾去過一趟洛陽,從那時候就找不到這位異人了,我不奇怪此人行蹤不明,就是覺得他消失得太巧了些。”
滕玉意自從喝了火玉靈根湯,身上的熱氣就沒消停過,忍耐到這時,早已汗溼了裡頭幾層衣裳,身上黏膩異常,猶如坐在泥中,她扇了扇汗起身:“對不住了,在下有些不適,需得回房換個衣裳,諸位慢聊,在下先告辭了。”
五道沒料到滕玉意說走就走,都來不及挽留一二。
藺承佑扭頭朝滕玉意看去,本想說些什麼,可滕玉意頭也不回,快步出了門。
出來被晚風一吹,滕玉意非但不見好,汗反而出得更多了,身上彷彿有股真氣頂著她走路,一步足可當平時三步。
她身輕如飛,一路連走帶蹦,沒多久就把程伯和霍丘遠遠甩在身後。
程伯和霍丘又驚又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