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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發現她的身契是假的?”
沃姬一臉晦氣:“說到這個就來火,奴家當年一口氣買了五個孩子,青芝是最不起眼的一個,這些年也沒出過什麼亂子,哪能料到有人為了謀財膽敢偽造過所。”
藺承佑譏誚道:“滎陽和越州兩地口音懸殊,身契可以造假,口音造不了假,你就沒聽出青芝不是滎陽口音?”
沃姬嘆氣:“當時買的孩子多,奴家哪能留意這些?要不是出了這樣的事,奴家連青芝是哪的人都沒留意。孩子們學東西又快,一大幫子人待在一處,不出幾天就忘了自己的家鄉話了。”
藺承佑:“你買了青芝之後一直住在平康坊?綵鳳樓沒開張前你在何處謀生?”
沃姬乾巴巴笑道:“奴家在坊裡賃了一處宅子,打算養了幾個孩子自己招攬客人,可是沒多久南曲先後開了好幾家名聲大的妓館,裡頭的娘子個個色藝雙全,長安城的公子王孫都被她們勾走了,哪還留意到旮旯角的小作坊。
“奴家沒買賣可做,聽說南曲要開一家長安最大的綵鳳樓,就帶著孩子們來投奔了。來時就與賀老闆談好了,他提供住所和膳食,孩子們都歸他管,日後這些孩子們出息了,無論賺多賺少,奴家只抽一成。而且奴家年輕時曲藝是一絕,幫著調教伶人綽綽有餘。賀老闆本來不肯答應,但當時綵鳳樓一下子招不來那麼多教習樂姬,他看奴家自願幫著教曲,也就同意了。對了,萼姬她們也是如此。”
藺承佑扣上盒蓋:“綵鳳樓開張已有大半年,你日夜待在樓中,可聽說過誰是越州人?”
“越州人?”
沃姬瑟縮了一下,“姚黃不就是嗎?”
“除了她就沒別人了?“
沃姬回答得很肯定:“沒有。”
藺承佑一嗤:“兇手就在樓中,倘若你知道什麼卻不說,下一個倒黴的指不定就是你。”
沃姬的聲線顫了一下:“奴家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她緊張地把兩手絞在一起,絞得指關節都有些發白,末了無奈搖頭:“奴家同大夥打交道算久了,真沒聽說過誰是越州的,姚黃倒是時不時提幾句越州,但也沒見誰接過茬。”
藺承佑跟嚴司直對視一眼,乾脆換一種問法:“青芝平日經常出去走動,你可聽說她最近在外頭認識了什麼同鄉?”
沃姬怔然:“這……青芝每回出去只買吃食,沒聽說過結識同鄉——”
說到此處,沃姬臉龐陡然浮現古怪之色,覷著藺承佑道:“不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