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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還說,田老闆家財萬貫,為何那般懼妻?說話的那幾個孩子裡頭就有青芝,奴家猜她就是那一回知道容氏是越州人的。後來奴家在街上又見過幾回容氏,但她一下子憔悴了不少,聽說戚氏經常打罵她,田老闆又不在長安,再後來沒多久,容氏就跳井死了。”
藺承佑沉吟片刻:“青芝一定能聽出容氏的越州口音。在那之後青芝有沒有跟你提起過容氏?比如說自己在某處碰見了容氏,或是跟容氏說過什麼話。”
沃姬很認真地想了想:“沒提過,容氏死了之後,坊閭間各種傳聞都有,人人都說她是被戚氏害死的,還說彩帛行鬧鬼。這些街談巷議傳到我那個小作坊,也沒見青芝有什麼特別的。”
***
沃姬走了之後,藺承佑望著桌面出神。
綵鳳樓看似跟彩帛行毫無關聯,但每當查到點新線索,彩帛行就像濃霧中的一座嶙峋孤島,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陡然露出一角。
原來青芝在一年多前就見過容氏。
而容氏恰是越州人。
巧的是,兇手的香囊也出自越州的繡坊。
難道綵鳳樓和彩帛行之間真有什麼瓜葛?
兇手認不認識容氏?
他/她殺姚黃姐妹,會與容氏有關麼?
藺承佑看了看手裡的香囊,又摸出那枚核桃,把兩者擺在眼前,若有所思地摩挲著。
“嚴司直、藺評事。”
衙役把頭探進來,“萼姬來了。”
萼姬進屋後垂首行了一禮,抬頭看藺承佑面色還算和煦,便壯著膽子問:“世子,奴家聽主家說,明日我們就得搬去大隱寺的慈悲養病坊,此事可當真?”
“萼大娘有什麼話想說?”
萼姬捂著帕子笑起來:“世子的安排必定周全萬分,奴家只是想跟世子打聽一下大約要住幾日,若只住一兩日也就罷了,要是住得久,奴家得叮囑孩子們多帶些換洗衣裳。”
藺承佑不緊不慢道:“萼大娘凡事這麼愛打聽,應該知道不少樓中人的事,你可記得誰是從越州來的?”
萼姬眨了眨眼睛:“奴家只知道姚黃是越州人,別人就不知道了。”
藺承佑嗤了一聲:“萼大娘記性好得很,最好再好好想一想。”
記性好……這話什麼意思?萼姬眼神慌亂了一瞬,乾巴巴笑道:“恕奴家愚鈍,還請世子明言。”
藺承佑不動聲色打量萼姬,同為假母,萼姬比沃姬小几歲,為人也更機靈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