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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亂就不錯了。”
滕玉意故作納悶:“閣下既然確定兇手是誰了,為何遲遲不抓?”
藺承佑笑容微滯,旋即一哂:“依王公子之見,這是為何。”
滕玉意卻不肯往下說了,只含笑指了指身後的霍丘:“我這護衛有要事要稟告世子,還請閣下借一步說話。”
藺承佑瞥見霍丘眼裡的微訝之色,心知滕玉意多半又在瞎扯,本來懶得理會,無奈好奇心已經被她前一句話勾起來了,明知滕玉意找他做什麼,還是不情不願起了身。
隨滕玉意徑直走到前庭一株花叢後,他懶洋洋抱起了胳膊:“有什麼話就在這說吧。”
滕玉意令霍丘退到一邊,這才不緊不慢開口:“其實我並不知道兇手是誰,但這幾日我在樓中,也算見識了兇手的本事,此人不但沉毅果斷,還頗通邪術,因此世子明明已經知道兇手是誰,卻不敢隨意妄動,因為世子也知道,憑兇手的心性,若非證據確鑿,是絕不肯認罪的,你執意等那個神秘莫測的逍遙散人的訊息,就是因為這個緣故吧?”
藺承佑聽得很認真,等滕玉意說完,饒有興趣道:“接著往下說。”
滕玉意一笑:“估計世子也認為,與其指望兇手主動認罪,不如布個局引兇手上鉤。至於如何做,還得從那枚香囊說起,事發至今,香囊算是兇手露出的唯一破綻,原因麼,自是因為他/她還有人要殺,結果被世子打斷了計劃,最終未能成事,既然兇手心願未了,只需布個局,讓兇手誤以為自己能下手就行了。”
滕玉意這番話,說到藺承佑的心坎裡去了,先不論兇手認不認罪,光從此人兩次在他眼皮子底下殺人,就不單是搜尋證據這麼簡單了,他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以出乎意料的某種方式撕開兇手的真面目。至於如何設局,這一下午他已經想好了兩種計策,礙於兇手太奸猾,暫有幾處細節拿捏不定,畢竟此事非同兒戲,必須保證兇手上當不可。
“我帶著霍丘來,就是想幫著世子佈局。”
滕玉意道,“我現在有個絕妙的主意,敢保證兇手一定會上當,只是——”
“只是要跟我談條件?”
藺承佑道,“王公子,且不說這些我已經提前想透了,該如何做我心裡有數。單說對案子的熟悉程度,你也遠不如我,你覺得你所謂的絕妙好主意,我會很感興趣麼?”
他眸中的墨意像能隨著笑化開似的,仰頭笑著要離開。
滕玉意笑看著藺承佑的背影:“世子對案子再熟悉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