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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承佑!”
金衣公子再也顧不上維護翩翩風度了,咬牙把那支金笴從後腦勺拔出,猙獰地嘶吼,“今晚我會叫你死無葬身之地,你們一個也別想逃!”
”
它第一個撲向滕玉意,要把她捉住撕成兩半。
可滕玉意主僕早就趁機跑遠了,而且不等它發力,頸上就被緊緊勒住了,一股大力將它整個身子都拽向了後方,換作平時,它既有飛翼又有妖力,根本不把這等法器看在眼裡,如今卻不同,它不光毀了一隻翅膀,要害也受了傷。
它能感覺到自己的渾身妖力,正隨著眼眶裡流出的血液飛快流逝。
藺承佑站在庭院中一扯,毫不留情將它從屋簷上扯落,俊奴再次撲過去,卻被藺承佑喝止,同時揮出符龍,把金衣公子打得渾身一屈。
金衣公子僕在地上咬牙切齒笑道:“這算什麼?連女人都用上了,你有本事把我放了,我們單打獨鬥,仗著人多圍攻我一個,未免太缺德。”
藺承佑先用符封住它的要穴,再用鎖魂豸將它渾身上下捆了個結實,直到確保它絕無逃跑的可能,這才起身拍了拍手。
金衣公子目光閃過慌亂:“你要做什麼?”
藺承佑諷笑道:“我都被你罵‘缺德’了,不真做幾件缺德事,豈不是被你白罵了?”
金衣公子面色大變,還沒反應過來,藺承佑就把手中的銀鏈丟給那隻黑豹:“好好陪它玩。”
黑豹埋下頭在藺承佑的袍角拱了拱,高高地把頭一昂,口裡叼著那根銀鏈,歡快地繞著庭院跑了起來。
見天等人圍到藺承佑身邊,滿臉稀奇:“世子,這小豹子你從小就養在身邊的麼,怎如此聽你的話?”
藺承佑打個響指讓俊奴跑得更快些:“別看它現在聽話,其實脾氣大得很。它到我身邊的時候才兩個月大,養了這些年,好不容易才讓它學了些本領,偶爾也能幫幫我的忙,但前提得是它樂意,耍起性子來也夠讓人頭疼的。”
滕玉意在屋簷上好奇張望,這等靈獸太難得了,不知日後自己有沒有機會也養一隻,再難馴也不怕,反正她有法子讓靈獸聽話,突然注意到藺承佑的右手始終負在背後,忙低聲道:“程伯,屍邪估計很快會被激出來了,我和霍丘護陣,你隨時預備接應藺承佑。”
程伯暗暗點頭。
金衣公子被拖得東倒西歪,心裡又怕又恨,只恨一絲妖力都無,否則怎會受這種奇恥大辱,它破口大罵:“藺承佑,你要麼把我殺了,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