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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子。
什麼“心不動念,風來無去”……
什麼“左足躡陰,右足躡陽”……
這些藺承佑教她的心法(注1),她早就背得很熟了,加上這段時日有空就練習,使內力時早比初學時嫻熟了不少,明明踏著滿地花葉,卻連一點動靜都沒發出。
滕玉意覺得好玩極了,愈發凝神運氣,忽又想起前兩日端福教習她近身搏鬥術時,也同時開始教習內力心法,然而只過了兩招,端福的表情就透出古怪來,問她在綵鳳樓究竟練了什麼武功,彷彿她體內的真氣有什麼不對頭似的。
她當時愣了愣,的確自打從綵鳳樓回來,自己的身體就有了變化,晚上睡覺時雙足不再冰冷了不說,就連來癸水也不痛了,渾身上下暖洋洋的,整天有使不完的勁兒。
不過這也不奇怪,她不但學了桃花劍法,還喝過火玉靈根湯,據說此湯能增加七八年內力,那麼體內出現這些變化也不奇怪,於是就把喝湯的事說了。
端福沒再往下問,但臉上的疑惑好像並未減輕。
滕玉意一邊琢磨端福當時的表情,一邊無聲無息走到月洞窗外,忽聽窗後有人喁喁細語,顯然牆後有人。那人估計沒聽到她的腳步聲,談話並無中斷的意思。
滕玉意本想離開,聽出那聲音是彭花月姐妹倆,腳步又驀然頓住了,前世阿爺被人刺殺,幕後主使極有可能就是彭震,雖說父親的事女兒未必清楚,但從彭花月和彭錦繡的嘴裡,說不定能聽到點什麼。
滕玉意飛快看了看四周,屏息躲到假山後。
“阿姐,你攔著我做什麼?”
是彭錦繡的聲音。
彭花月一開始並未答話,似乎要再次確認周圍無人,過片刻,就聽她沉聲道:“自是攔著你做傻事。”
彭錦繡結巴起來:“我、我又沒打算做什麼。”
“沒打算做什麼?!那邊就是西牆。你把身邊人統統支開,拿著紙鳶獨自在此徘徊,是不是打算趁風大的時候把紙鳶放起來,再裝作不小心讓紙鳶掉到淳安郡王府裡?”
“胡說。”
彭錦繡聲音透著幾分窘迫,“我才沒這麼想呢。”
“昨晚你突然叫杏兒給你找紙鳶,阿姐就已經覺得不對勁了,前幾次踏青也沒見你要放紙鳶,怎麼一說要來玉真女冠觀你就要放了,剛才又藉著來淨房一個人滯留在此,懷著什麼心思真打量阿姐不知道?記得阿爺他們每回說起長安的事時,你總是有意無意打聽淳安郡王的訊息,上回在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