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微閉,呼吸也很平緩,似乎是睡著了。
好吧。
我撇撇嘴,剛要收回視線,以為已經睡著了的男人卻緩緩開了口。
“一半一半吧。”還不待我發問,他進而補充,“她和丁白舟,一人一半。”
“她是我的前輩、老師、引導人,我們曾經擁有共同的理想。我以為我是她生命的一部分,但其實我只是她生命的過客。”他張開眼,唇角帶著抹嘲諷的笑,“當想法出現分歧,現實橫在眼前時,愛情永遠是第一個被犧牲的。既然這樣,一開始就不要它,應該能活得更好吧。”
他沒有說得太細,我也不好妄加揣測,但聽著…應該是焦悵月甩了他?狠狠的,不留餘地的,把他徹底拋棄了。
“可是,愛情是不可控的。”這也算是我的煩惱之一,“要是可控,世上該少多少痴男怨女。”
雁空山眼珠一瞥,看向我:“你年紀不大,感受倒挺深。”
我忍住長嘆一口氣的衝動,學著他的樣兒將後腦抵在牆上,閉上眼小憩起來。
“還好吧。”
要是可以,我也不想第一次喜歡一個人,感受就這麼深。
雁晚秋結束治療後,我們在醫院附近吃了頓簡餐,下午雁空山按照之前說好的將我送到了我媽那兒。
我媽新婚的房子離醫院不算遠,驅車半個小時就到了。
雁空山與雁晚秋等在樓下,我則獨自上了樓。
對我媽要給我的東西,我也有過諸多猜測,甚至想過她是不是要給我大紅包作生活費,畢竟這麼大老遠把我叫過來。
結果進了門,她招呼我換好鞋,興高采烈從客房拿出床被子,說是她老公前兩天單位發的,正好能給我開學用。
讓我來回四小時,只是為了給我床被子。
我想說這些其實阿公都有幫我準備的,被褥、蚊帳、牙刷臉盆,阿公事無鉅細,連喝水的杯子都給我買好了。
而且這被子也太厚太大了,宿舍那床不過一米寬,九月的天氣還需要吹風扇,用不了的。
“島上買不到這麼好的被子的,你看,是百分百鵝絨的呢。”
但一對上我媽興沖沖的表情,我又說不出多餘的話了。
至少,她見到我是真的很高興。
“挺好的,替我謝謝叔叔。”我從她手裡接過被子,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沒了更多的話題,兩人迅速陷入到了暫時無話的尷尬空白中。
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