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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時候都會被雁空山聽到不該聽的?
“你聽到了?”
“我聽到了。”他聲線有些冷,“全部。”
我閉了閉眼,垂死掙扎:“…我和他開玩笑的。”
雁空山顯然不信我的鬼話,他捏住我的下巴,迫我抬頭正視他:“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雖然對那些親密行為充滿好奇,但也沒有跟你這樣胡來過。怎麼,昨天跟我試過之後覺得不滿意,要退貨換人是嗎?”
他好像完全誤會了。更要命的是,這種誤會我解釋不清。
親嘴在我這裡已經不是一種充滿性意味的親密行為了,它是一項對大腦非常重要的神秘研究。
我要是醫學生,就我這腦子夠我發一輩子SCI了。
“沒有,”我有點著急,“沒有不滿意。昨天我瞎說的,隨便你親,多用力都行,我都喜歡。我真的是和文應開玩笑的,不騙你,你相信我。”
他盯著我久久沒有說話,神情依舊冷硬,捏著我下巴的力道卻放鬆不少。
我感覺他沒這麼容易消氣,再接再厲道:“我會乖的。我一直都很乖。我以後只跟你試,你別生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