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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氣死我你有什麼好處!”
“那你說怎麼辦?我倆一起睡?”金甲飛聳肩道:“你想得美。”
“你才想得美!”柳夢遙對著金甲飛一頓錘,“誰都不許睡!”
“好好好!我們一起幹坐著,總可以了吧?”
二人原地坐下,不一會兒便陰風四起,玻璃窗被吹得哐當響。
見柳夢遙鼻涕哈欠一起來了,金甲飛搖了搖頭,無奈地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肩上。
“那你怎麼辦?”
“放心,我的肌肉就是棉襖。”
“對了,就用煤油燈取暖吧!”
兩人又一起圍著那點小火苗取暖。
“哇,真沒想到這兒的四季可以隨機穿插、任意時長……”金甲飛對著手掌呵氣。
“我怎麼感覺你很開心啊?”
“嗯,起碼不太難過。”
“你就不想回去嗎!?”
“小姐,你還有臉回去?中南市都被咱們毀了一大半,你現在回去不得被柳總罵死?反正我是沒臉見柳總。再說了,你婚也退了,連菲迪亞斯樂團的邀請你也拒絕了,還著急回去幹嘛,為什麼不試試這邊?”
“你知道我為什麼拒絕菲迪亞斯樂團嗎!”
“為什麼?”
“起初,是管風琴極具美感的音質吸引了我,促使我報考了這個專業。
但後來我逐漸看清楚了內心,我愛的是管風琴的聲響,而非神靈,就好比愛花香而不愛花朵,愛孔雀羽毛而不愛孔雀。
我不想按部就班地在樂團裡彈奏讚歌,而想運用管風琴的美感去創造一種全新的、符合我自己靈魂的藝術,這才決定回國,尋找更適合我的創作狀態。”
“天吶,你有種。”金甲飛從一開始就低估了柳夢遙那顆為藝術而跳動的心。
“所以,這兒的人連管風琴都不知道是什麼,你說,我還如何達成我的藝術追求呢?”
“小姐,我想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了。既然話說到這了,我還想了解一下你在國外的那些傳聞是怎麼回事,我聽說你六進警局,八上法庭?”
“進警局裡有三次是見義勇為,打抱不平;兩次和無良商販產生了經濟糾紛;還有一次是見到校園霸凌以後,我把霸凌別人的那個痞子給霸凌了。”
“牛逼啊!那麼,狀告菲迪亞斯音樂學院的老教授性騷擾,使他身敗名裂,妻離子散,這又是怎麼回事?”
“事實上他就是性騷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