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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把抽了那快要被捏壞的奏章,整平了邊角,放在案上的一摞奏章之上,又取走了皇帝手上硃筆放好,這才低聲道:“生這麼大的氣做甚。玩笑而已,便氣成這樣。合該這些年身體越來越不濟事。”
皇帝不說話,只望著那疊奏章出神。
見他始終不肯消氣,沈珏也沉默了一下,伸出手來,在那剛剛擲過碎瓷的手上覆住。
“彆氣了。”沈珏說,緊了緊手中五指,柔聲道:“回房去吧,這次我讓你。”
帝王嗤了一聲,滿臉的冷淡:“不稀罕。”
整個一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沈珏便跟他不再客氣,直接將龍案上的筆墨紙硯一併除走,只是一個小法術,那些東西都沒了蹤影。
面對皇帝愈發冷冽的眼,沈珏輕快地笑道:“要批奏章?在房裡,來不來隨你。”說完便從容的轉過身,進了房。
皇帝對著空無一物的龍案瞪了半天,最後一拍桌子起身,同樣是一臉從容,跟了進去。
進了房,皇帝看見那些奏章御筆果然都在,都好端端地……放在床上。
皇帝兩步並一步過去,面無表情地將那些東西一把掃到地上,接著自己解了束腰,將長袍褪下直至裡衣。
沈珏坐在床上,認真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看著看著忍不住便露出笑意來,只是笑容裡的溫柔連他自己都未發覺。
皇帝敏銳的察覺到他的走神,停下手,目光直直地盯著他不放,沈珏立刻回神,老實地將剛剛繫好的衣帶又重新解開。
因之前沈珏許諾這次退讓,皇帝似乎心情好了些,動作也溫柔許多,甚至傾過身,在低頭解衣的那人臉上親了一下。彷彿嘉獎他的溫順。
沈珏趁機一把將他拉過,單手放下床幔,轉身把帝王擁在胸前,咬著他的耳朵,小聲道:“我騙你的。”
得知被騙的皇帝居然也沒有任何異樣神情,連話都懶得說或者是氣到無話可說,乾脆地一把掐了他的咽喉,五指收緊,擺明了要把他掐死。
可被他掐住的人也同樣雲淡風輕,儘管已經喘不上氣,卻穩穩的低下頭來,嘴唇覆上他的唇。
唇舌交纏在一處,皇帝漸漸鬆了手,待到嘴唇分開,額頭抵在一處時,皇帝內心有了許多許多無奈。他早知道這人不可能被自己掐死,又何必多此一舉?這樣想著,皇帝就安靜地躺在床上,享受著手指的溫存。
“往後不鬧你就是了。”沈珏說,緞被裡的手指不可謂不溫柔地撫摸著他,從後背到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