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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氣,紅衣粉粉落地,留在他掌心中的,是一粒粒溫香的果實。
在軍營裡的時候,沒有戰事的冬天,他們也經常這樣,不論外面大雪飄飛寒氣肆虐,軍帳裡漂浮起來的,是食物的芬芳,和溫暖的火焰。
還有嫋嫋酒香,彷彿冰天雪地裡的熱泉,浸潤全身。
沈珏把這話說給柳延聽,柳延聽著,飲了酒,卻在笑。
沈珏不知他在笑什麼,有些莫名。柳延道:“那時我總在想一句話。”
“什麼話?”沈珏問。
柳延搖了搖頭,只是笑而不答,頗為神秘。
沈珏見他臉色神情似有揶揄,也就不問了,只道:“不想說就不說,反正爹也不是什麼好話。”
柳延瞅了瞅他,道:“真不想知道?”
“不想。”沈珏堅決搖頭。
“真不想?”柳延又問。
“說了也不聽。”沈珏說。
柳延眯了眯眼,等了片刻才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壞話,那句話你也學過。”
“是麼?”沈珏傾過身:“我學過?書裡的話嗎?”
“嗯。”
“是什麼?”
柳延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順便將一手花生屑也揉上去,才笑眯眯地道:“那時我一直在想,這句話果然適用與你……”
“那句?”沈珏問。
“‘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
“……”沈珏反應過來,火光輝映的紅色臉龐驟然又紅了一些,撇開臉低聲道:“爹那時候就在想這些麼?好不正經。”
被指控為老不尊的柳延毫無愧色,反是義正言辭地替自己辯駁:“外面風花雪月,帳內暖如江南,既無戰事,又不缺糧,我偶爾想些不正經,有什麼不對?”
他的嘴皮過於利落,堵的沈珏無話可說,倒像是自己小題大做了,沈珏轉回視線,瞅了他好一會,才道:“那上一世,爹怎麼不當我的面說?”
柳延頓時無話可說。
見柳延無法辯駁,沈珏有了些微妙的得意感,像是終於把大人戰勝的小孩,笑著道:“我現在才知道,爹上輩子也不正經的很,只是時局所困,不正經也只能在內心裡,面子上還得掛著將軍的威嚴。”
柳延抿緊唇,父子倆瞪了一回眼。
柳延轉了話題:“許明世如何了?”
沈珏未說剛剛發生的事,只道:“沒事,只是年紀大了,畏寒的厲害。”
“在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