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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唯一的神,不可逾越。
看完比賽之後,容亦就確定了這個想法。
他跟RO關係不好,因為敵對戰隊的緣故,他直接去談的話,RO必不可能放人。於是那天,他特別專心地等了很久,終於在選手洗手間逮到蕭隱。
蕭隱那天穿一身黑,也是黑色的口罩,高挺冷峻,眼不看人。他在洗手檯邊洗手,容亦也假模假樣跟著洗手,蕭隱洗得比平常人慢,容亦也不裝了,擰好水龍頭等著他,直到那雙冷淡銳利的眼望過來。
他一本正經塞了一張名片給他:“帥哥,RS戰隊瞭解一下?”
蕭隱性子很正,而且很冷淡,最初一直沒怎麼理他,直到實在受不了他的狂轟濫炸,被他約出去談了幾次。
談了什麼內容,容亦也忘了,大概意思是給他畫餅,說跟著他這個唯一現役世界冠軍可以如何如何,蕭隱多半沒聽進去,不過兩人倒是吃了很多頓飯、喝了好幾杯咖啡,線上也漸漸有的聊了。
一週之後,人沒挖到,容亦自己栽了。
他給林疑打電話:“哥,我現在一天看不見Yin就睡不著。”
林疑說:“我現在看你這個德行我也睡不著。以前我們還愁著給你張羅相親小姑娘,現在懂了,這是路走窄了。”
他不好意思地掛了電話,第二天就忸怩著跟蕭隱表了白。
蕭隱照常沒什麼反應,只是說:“知道了。”
他追著他問:“知道了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跟你在一起。”蕭隱那時候就顯出了公事公辦的冷淡,特意強調了一下,“但我去哪兒我自己定。”
他覺得沒問題。畢竟愛情是愛情,在不在一個戰隊是事業,兩條線分得清楚。
他那時太年輕,不知道一段感情開始的最錯誤的方式,就是摻雜利益。
容亦睡了個好覺,醒來後蕭隱還沒醒。
容亦頭痛欲裂,他抓起手機看了看,自己一共才睡了五個小時。儘管睡得晚,但生物鐘非常穩定地讓他提早醒來了。
他這幾年身體有點差,不像年輕時頭沾枕頭就能睡,醒來後要立刻再次入睡,十分困難。
他刷了一下訊息,林疑給他發來訊息:“你們VIT今天走嗎?我今天也回聯賽區,我可以來蹭個車嗎?”
容亦點了點,把助理組的聯絡方式發了過去:“好,我跟他們說一下。”
“不用這麼麻煩,我來找你就行了,到地方哥請你們按摩!”林疑說,“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