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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顧著一家老小。”
“靖王殿下行事果決,卻難免激進,留下首尾。都察院有一位年輕人,名喚宋朔,辦事老練,近來不聲不響做了幾件大事,可叫殿下多加留意。”
他做事,一向都是慎之又慎。
陸皇后將他的話記在心中。到底是心疼弟弟形單影隻,不免舊話重提,“那位紀姑娘……”
陸聞笙已經起身,袍角在殿中的光下旋出暗色的帛暈,“她自有她的悠閒去處。”
陸皇后便知,弟弟的心中對那位紀姑娘,是有兩分在意的。
只是儲君早立,局勢緊迫,誠如聞笙所說,往後只會愈發艱難。恂兒想要成事,再進一步,助力自然越多越好。
她早亡的那位弟妹,便是禁軍統領之女,其父掌著禁中的守衛。
弟弟的婚事,從來都不只是心相悅之這般簡單。
想到這裡,陸皇后難免有些心酸和不忍,這是聞笙頭一次對一個姑娘家流露出嚮往來。
但很快,這份不忍便被堅毅所取代。
坐在他們這個位置,高處不勝寒,有些東西勢必要被捨棄。
……
宋朔近來從周言禮那裡得到靈感。
周言禮不是愛往李氏身邊湊嗎?
那他有事沒事,便去尋紀父談論書畫,詩詞歌賦,美其名曰討教學問。
紀父自來最愛這些。
宋朔雖不精通,但他畢竟胸有丘壑,常常不露聲色地將紀父誇得神清氣爽。
幾次下來,紀父有些盲目自信。還特意將紀清珩叫到跟前,將近來所做詩詞和畫作拿給他看,“為父是否大有精進?”
可兒子到底是別人家的好,紀清珩只略略翻了翻,便直接道,“我看不出來。”
宋朔打的什麼算盤,紀清珩遠在自己院子都聽得到,那是真心與父親討論學問嗎?
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他這般漠然的態度,大大地刺傷了一個文人墨客的心,於是紀父乜他一眼,毫不客氣的說:
“要不我與時章一個探花一個狀元,你連二甲的頭名都擠不進去。”
紀清珩:……
天殺的宋朔。
不得不說,比起明朝,紀父實在要容易討好的多。
沒幾日,紀遠橋已經將宋朔當做忘年交,不僅如此,還主動邀請宋朔來參加他們文人之間的雅集,聚會。
宋朔自然不想去。
他來儀橋